「独占欲?」宫辞再次笑了,在红灯前停下车,看着她气鼓鼓的脸颊,忍不
住伸手去碰触。宫辞的动作令桑音愣了下,脸迅速地燥热了起来。
不知不觉的,宫辞看得有些痴,她脸颊上那抹红晕将她妆点得更加迷人。叭
叭……已经是绿灯了,宫辞还不开车,他身后的车辆不耐烦地叭了他几声。
「开车了。」桑音提醒着。「嗯……」宫辞将车子开到了气氛不错的牛排馆,
将车子停在停车场里。下了车,替她开了车门后,搂着她进入那家牛排馆。
「宫先生。」服务生一见到是宫辞,连忙有礼地弯了九十度的腰。由服务生
的反应看来,桑音猜想宫辞常带女人来这里用餐。
「嗯。」宫辞淡淡地应道。「我要的位置?」「帮您订好了。」服务生领着
宫辞上了二楼,走到最后方、靠窗、灯光有些幽暗的位置;四周还布置了些青翠
的树木,以阻隔别人的视线。宫辞放开了她的腰,拉开了她的椅子,让她坐下,
自己则坐在她的对面。
「想吃些什么?」宫辞拿起了服务生手中的Menu递给了她。吃一顿饭有
必要这么讲究吗?桑音在心里问着。接过Menu,随便点了个沙朗牛排。再瞄
了价格一眼,她差点吓了一跳,一客牛排要一千五?天呀!她将Menu还给了
宫辞。
「两客沙朗牛排、八分熟,还有,再拿瓶红酒来。」宫辞合上Menu,还
给服务生。「这里气氛不错吧!我常来。」宫辞笑道。
「看得出来你常来。」晕黄的灯光、美丽的夜景、钢琴传来的优美旋律,气
氛是很好。「一直没问你,你是做什么工作的?」「不说行吗?」
「当然可以,我不勉强。」不一会儿,服务生将官辞所点的东西放在桌上。
「请慢用。」他退了下去。
宫辞打开了红酒,倒了些在透明的高脚杯里。「红酒,女人最适合喝了。」
他将高脚杯放在她的面前。「谢谢。」桑音点了点头,拿起了刀叉,切了一
小块的牛排放入口中。
宫辞也拿起了刀叉,慢慢地享用着牛排。桑音喝了口红酒,感觉滋味甜甜的,
和自己平常喝的啤酒不同。「这很好喝。」桑音露出了个甜甜的笑容。
「是吗?」宫辞看到她的酒杯已空了,替她斟满。「别喝太多,红酒的后劲
很强的。」「会吗?」桑音吃了口牛排。「你怎么才吃一点而已?不饿吗?」
「看你就饱了。」宫辞笑笑。宫辞的话令桑音的心跳加快,她感觉自己对宫
辞的心防正在消失……有些不好意思的桑音,拿起了酒杯再喝了口红酒,企图掩
饰自己心中的紧张。宫辞发现她一直在倒着红酒,连忙说道:「这会醉的。」
「不会的!」桑音眨了眨迷蒙的双眼,露出了妩媚的笑容。该死!她醉了!
在看到她脸上那种勾魂的笑容时,宫辞突然有此认知。因为清醒时的她是绝
对不会对他露出那种蛊惑人心的笑容的。「别喝了。」宫辞从椅子上起身,走到
她身旁。「我们回家好吗?」他的唇在她的耳畔说道。
宫辞沙哑的声音由桑音的耳畔传来,令桑音有些着迷;她勉强地从椅子上起
身,但却有些力不从心。她感到眼前的景物在转动着,她的头有些晕;唯有靠在
宫辞的身旁,她才能勉强地站起来。「该死!」宫辞咒骂了声,她的身体轻轻靠
着他,他闻到一股淡淡的花香,他快要把持不住了。
「宫先生,有什么事要我为你服务的吗?」服务生走了过来,想接过宫辞怀
中的桑音,却被他凌厉的眼神给逼退了一步。
「不用了!帮我结帐就行了。」宫辞从皮夹里抽出信用卡,递给了服务生。
「是。」服务生接过信用卡,下了楼替宫辞结帐。
宫辞脱下了西装外套,让她穿上;一百八十多公分的宫辞,他的外套穿在她
的身上简直可以遮到膝盖了。
他轻而易举地打横,一把抱起她。他根本不在乎有多少视线在注视他们,直
接走下楼去,服务生已拿着宫辞的信用卡在门口等待了。
「谢谢光临。」服务生拉开了门,弯着腰说道。宫辞走向自己的车,开了车
门,让她坐在前座,才上了车。
看着手中的安全带,宫辞再度咒骂了声,这分明在考验他的自制力。他拉起
了安全带轻轻刷过她的胸脯,努力地扣上。
「真是磨人呀。」宫辞苦笑着,替自己扣上安全带后,才发动了引擎。到了
公寓一楼,宫辞解开了自己的安全带,发现她已沉睡。「真不怕我是只狼?」宫
辞解开了她的安全带,抱起了她,放在自己的腿上;他的唇慢慢低了下来,沿着
她的眉,一直到了她红滟的唇。他轻咬了她的下唇,深深吻住了她,红酒的味道
由她的唇里传到他的;他的舌撬开了她的,大胆地与她嬉戏,同时也加深了这个
吻。
桑音嘤咛了声,全身燥热起来。随着宫辞的吻,他的大手也不停地抚着她娇
柔的身躯。
下腹的亢奋提醒了他,他必须停下来,否则他真会在这里要了她。他万般不
愿地放开了她。「这一次先放过你。」他轻声在她的耳畔说道。
下了车,他抱起了她上楼。从她的皮包里找到钥匙,帮她开了门。脱下她身
上的西装外套,他拿着西装离开,他必须马上回去冲个冷水澡替自己降温才行,
他苦笑着。宫辞一踏入自己的屋里,便看到了饶闻。「怎么这么有空?」他走到
了卧室,拿了件浴袍,走入了浴室冲着冷水澡,唉!冬天的夜晚冲冷水澡简直是
自虐呀!「不问我怎么进来的?」「有什么好问的,那种烂锁你只要一根铁丝就
可以开了,不是吗?」宫辞的声音从浴室传来。
「你实在太抬举我了。」饶闻露出了笑容,等到了宫辞身穿浴袍从浴室里走
出来后,他才援援说道。
「你刚才在车里所做的事,我在阳台上全看到了,趁小姐昏迷做这种事不太
好吧?而且你也不像这种人。」他戏谑地说道。「不过以你那么快就将小姐抱上
楼来,我看你什么也没做吧?只是偷偷吻她是不是?」「闭嘴。」宫辞不悦地道。
「你想知道我有多讨厌你那张嘴吗?要不要试试看?」
「试?那就不必了!」饶闻的眼由宫辞的头往下审视着。「原以为你会在小
姐的屋里待一段时间呢!没想到这么快就进屋里来了,瞧瞧你身上的火气以及刚
才去冲冷水澡的举动,铁定是欲求不满,是吗?」「我叫你闭嘴,不然我的拳头
就要挥出去了!」宫辞最看不过的就是饶闻那张比他斯文、俊逸的脸了,以及那
张喜欢揶揄人的嘴。
「拳头就请你收回去吧!不过我得到一个消息,得警告你才行。」「不会又
是虎帮吧?」
「没错!」「那只是几个小喽啰而已,不成气候的。」宫辞无所谓地说道。
「是吗?据我们的消息指出,虎帮那些小喽啰打算找你下手,你得小心点才
行。」
「找我?来一个死一个,来两个死一双!」凭那几个小喽啰?我宫辞还没放
在眼里呢!「你太有把握了!那个小姐和你什么关系?」
「她?我喜欢的女人。」宫辞避重就轻地回答。「最喜欢的女人?」「可以
这么说。」「会娶她吗?」「不一定。」
「去!什么都不说,真没想到你会喜欢那种女人。」饶闻哼了声。「我的喜
好不用你来批评。」
「不过我挺喜欢她的,如果……」饶闻的话还没说完,便被宫辞眼中那抹凌
厉的光芒给震慑住了。
「你——作——梦——」宫辞的话,一个字一个字由他嘴里说出来,仿佛就
像寒冰一般。
「别忘了,女人如衣服。」饶闻仿佛故意激怒宫辞一般,不怕死地继续说道。
「衣服?要看是哪一件!昂贵的当然我自己留着,而会给你的,当然就是不
要的。」
「不要才给我?如果我坚持要那件贵的呢?」「那你就等着吃我的拳头吧!」
「是吗?真那么狠?」「何不试试?」
「算了,你的我全不要可以吧!记住我的话,我要走了。」饶闻露出一抹笑
容,大步离开了宫辞的家。
虎帮?当晚宫辞躺在床上一夜未眠,仔细思索着如何应付这个令人深恶痛绝
的烂帮派。翌日。
桑音睡到晚上八点才起来,没想到红酒的后劲会那么强,现在她的头还在隐
隐作痛着。
桑音小心地取下了假发,随便拿了件棉质的衬衫、短裤和内衣,便走入了浴
室冲洗。脱下身上的衣服,照了镜子后,她才发现——自己上半身全是青青紫紫
的,而唇则有些红肿,仿佛就像被人用力吸吮过一般……「该死!」桑音咒骂了
声,她的脑海只记得那时红酒一杯杯下肚而已,她也记得宫辞曾劝过她少喝点,
免得喝醉了……
他不会趁着我喝醉来偷袭我吧?桑音看着镜中的自己。但别人不是说第一次
会痛吗?她的私处根本不会痛也没有流血,那可见……他们并没有发生什么事喽?
只是他趁她喝醉时偷吻她而已?奇怪?桑音低头想了想,为何自己嘴里死命
地咒骂宫辞,但心里却是喜孜孜的呢?她明明知道自己很讨厌宫辞的,但为何心
里的感觉却是相反的呢?
不会吧?她不会爱上了那个花心的男人吧?她不是个小白痴,以自己的反应
来说,她可以明白地知道自己对宫辞的感觉,更何况,她又是个画少女恋爱漫画
的、一个连三流漫画家都称不上的漫画家呢!「惨了!真该死!谁不爱,竟然爱
上了他。」她的脑海里隐约浮现了她的身子,宫辞抚摸的感觉。唉!自己真是个
「色女」!她在心里想道,她竟然爱上了那种被宫辞拥抱的感觉了。
但宫辞可能爱她吗?桑音皱眉沉思着。由宫辞对她霸道的态度来看,他是喜
欢她的,就如同他喜欢其它女人一样,在心中并没有任何的分量存在,可有可无,
少了一个,再找一个递补就行了。「真该死!」她在心里咒骂自己和宫辞上百遍。
对方是个「调情圣手」,而自己则全然无任何经验,了不起只能算是「纸上
谈兵」
而已。而她一生中最大的壮举可能就是和几个朋友到录像带出租店租了五、
六支「限制级」的带子回家看,那时,原本她是百般不要的,但基于好奇心和朋
友的淫威之下,她还是屈服了。那时朋友为了怕她逃跑,还硬是让她坐在最前面,
令她想偷溜都不行。
「自己真的那么喜欢宫辞吗?」桑音强迫自己去想宫辞的坏、宫辞的贱、宫
辞的花心,但是她发觉自己并没那么讨厌那样的宫辞……
「该死的桑音,你是沦落了。」桑音抚着镜子,对着镜子里的自己说道。算
了!如果宫辞只打算和她玩玩的话,那她也认了,既然无法割舍的话,那就承受
吧!
桑音叹了口气,转开了开关,让莲蓬头的水由她的身上浇下。「你姊姊呢?」
在桑音打开了铁门后,宫辞便大步地走入了桑音家中的客厅,对着身后的桑
音问道。
「我姊姊?」「是啊!昨晚她喝醉了,是我送她回家的。」宫辞微笑道。
「她现在呢?还在睡吗?」「没有……她……一点多就离开了。」
桑音的话,令宫辞的眉皱了下来。「你姊姊说你昨夜在女朋友家里过夜是不
是?」桑音大力地点点头。
「小小年纪,不可以做这种事的!」宫辞摇了摇头。「别忘了,你和你女朋
友都还未成年,对方可以告你的。」
「我女朋友她爸妈不会怎样的……」桑音露出个呆呆的笑容。「更何况,宫
大哥,我们有避孕,我女朋友不会怀孕的……」
「真是!」宫辞走到桑音的身旁,敲了桑音的头。奇怪,他怎么在桑音的身
上闻到属于桑欣身上的幽香呢?宫辞摇了摇头,将这点归咎于自己的错觉。
「你昨夜几点回来?」「宫大哥,我今天才回来的。」「真是!小小年纪不
学好!」宫辞又敲了桑音的头。好痛!把我当他家的狗吗?
「那你姊姊有没有好些?」「有!」桑音大力点头。「那就好!那我就放心
了。」宫辞抚了抚桑音柔软的短发。
「宫大哥,我不是小孩子了,可不可以别摸我的头?」「未成年就是小孩子!」
宫辞凌厉的眼扫了桑音的身材,令桑音害怕地退了一步。「看看你那种肉鸡
的身材,我真不懂你的女朋友怎么会看上你的?全身上下都是排骨,连个肌肉都
没有!
『「小……小如喜欢我的体贴……」桑音撒着谎。
「桑音,你还是很害怕我是不是?」「我都说会放你一马了,你也太胆小了
点。更何况你现在的地位不同了,你是我女朋友的弟弟。」
「是吗?」不知怎地,桑音只要以「桑音」的身分出现在宫辞的面前,她就
会全身发抖;但用「桑欣」的形像出现的话,她就不会那么紧张了,反倒可以很
冷静地面对宫辞。
「当然!」「谢谢宫大哥!」在约会数次后,桑音和宫辞的关系大有进展。
宫辞约她时,她也很少拒绝;除非是真的有事,才会回绝宫辞。
这样的情形也令宫辞很高兴,她已经渐渐接受他了,不似以前那么排斥。而
他也曾试探地吻了她的脸颊,他发现她并没有拒绝。所以他找到机会就常摸摸她,
亲亲她。
而为了「方便」起见,宫辞总是带她到VIP室,这样才能做一些较亲密的
举动。
其实被人看见他们的举动时,宫辞总是大方地对着注视他们的人笑着,一副
「贱贱」的嘴脸。但相反的,他发现她因为害羞的关系,总是有些不习惯,所以
他很「体贴」地在他们常去的高级餐馆开了间VIP室。而他们相处的情形就如
现在一样。「欣……」宫辞啜了一小口威士忌,搂着坐在他身旁的她,以嘴对嘴
的方式,将威士忌送入她的口里。「咳咳……」桑音推开了宫辞,捂着嘴,猛咳
着,威士忌刚入喉那种热辣的感觉令她有些难受,而她的胸部正因她的举动而上
下剧烈起伏着。
「很抱歉……难受吗?」宫辞轻拍她的背。桑音摇摇头,仍旧猛咳着。宫辞
递了杯水给她。「欣……喝口水,会舒服点。」
「谢谢。」桑音喝了囗水,发现没有那么不舒服了,于是对着宫辞露出微笑。
「不客气。」宫辞抱起了她,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单手搂着她的腰,低头
吻了她红滟的唇。「宫辞……」桑音嘤咛了声。他的舌伸入她的口里与她的舌嬉
戏,而桑音只能被动地承受宫辞带给她一波波的震撼。
宫辞的唇移到了她的颈项,挑逗地吻了它,手也随着他的动作,拉开了她的
衣服,伸了进去。
「够了……宫辞……」桑音的手无力地推拒着,她觉得浑身就像火在烧一般。
而那个火焰就是来自宫辞。
「不够。」宫辞摇着头,解开了她衬衫的扣子,单手拥着她,另一手则绕到
她背后,挑开了内衣的钩子。
褪去了她的内衣,一大片雪白的酥胸在他面前展露。宫辞的眼深沉了下来,
而桑音则有些害怕地企图遮掩。了解了她的企图,宫辞将她放在地上。
「宫辞……不要……」「乖……」宫辞像安抚小孩一般,安抚她有些恐惧的
情绪。他的手沿着她的颈项一直到达她粉色的蓓蕾,拇指和食指不停地揉捏着那
瑰丽的地带,随后便送上了自己的唇。他囓咬着她的蓓蕾,时轻时重,不停地用
力吸吮着。砰!
忽然间,门未敲就被打开了。「辞,我刚和朋友来这家餐厅用餐,服务生告
诉我你在这里……」谢雅花的声音随着眼前的景象而消失了。刚才她心血来潮,
和两个朋友来到了这家餐厅,由于与宫辞常来的关系,服务生看到她来便告诉她
宫辞也来了,但一时忽略了宫辞也带女伴。宫辞迅速地从她身上起身,拿起了她
的衬衫盖住了她,而桑音则躲在宫辞的身后穿衣服。「出去!把门关起来。」宫
辞站起身,不悦地说道,好不容易有一亲芳泽的机会,却被谢雅花给破坏了。
「辞……你怎么可以这样!你说过最喜欢我的……」谢雅花指控着。迅速穿
好衣服的桑音,站了起来。面无表情地找了张椅子坐下。
「雅花,出去!」宫辞再说了一次,转头看着面无表情的她。坦白说,他宁
愿她像别的女人一样,对他又叫又骂,也不要她冷静成这样,还可以面无表情地
吃着已经有些冷的牛排。「不!」谢雅花搂住了宫辞。「辞,别这样……你知道
人家最爱你的……」「你先回去好吗?我有空再打电话找你……」宫辞安抚着谢
雅花的情绪。
而桑音只是冷眼看着眼前这一幕。新欢与旧爱同时出现时,男主角要如何做?
原本她就知道宫辞很花心了,但没想到他对每个女人都一样。桑音此时有些
庆幸,幸亏没给自己太大的希望,以为宫辞虽花心但对自己还挺特别的。「不!
你已经两个月没找我了……「谢雅花呜咽地哭泣。」你是不是喜欢上别人了
……
而那个女人就是她?「她纤细的手指着桑音的方向。」别说了……「宫辞此
刻最想做的一件事就是将谢雅花给丢出去,并且要餐厅的老板好好惩罚那名多事
的服务生。
「不!我不准!」谢雅花不停地搥打着宫辞,豆大的泪水流了下来。「别闹
了!」实在是受不了的宫辞忍不住吼出声。「听话,快回去。」他警告地对谢雅
花说道。
「我不回去……」谢雅花放开了宫辞,走到桑音的面前。「都是你这个狐狸
精!贱女人!要不是你,辞怎么可能对我这么冷淡!」
「奇怪?这关我什么事?要找,你也应该找宫辞才对。」「欣,别生气。」
谢雅花看着宫辞对那女人万般呵护,一股怒气便升起。谢雅花揪住了她的领
子,用力甩了她一巴掌。「住手!」宫辞发现谢雅花的企图时,已经来不及了!
桑音抚着疼痛的左脸,那疼痛的感觉就像被烈火灼烫一样,由她的左脸慢慢
散了开来……
「关我什么事!」桑音反手挥了谢雅花一掌。「要打也应该打官辞才对,真
是笨女人!」
谢雅花可怜兮兮地抚着脸颊,扑到了宫辞身上。「辞,你有没有看到?她刚
才打了人家……帮人家报仇……」她哽咽道。
「欣,你有没有事?」懒得理身上的八爪鱼,宫辞转过头对着她说道。「你
说有没有事?」桑音忿怒不已,平白无故挨了一巴掌,谁会没事的?抓起了桌上
的皮包,她大步离开。「桑欣……」「辞,那个女人有什么好的,别理她!」谢
雅花硬是使出浑身解数留住了宫辞,她才不会傻得让宫辞离开她身边呢!「难道
你都忘了吗?你说过你最喜欢我的?」「闭嘴!」出了餐厅的桑音,随手叫了一
部出租车便上了车。那个该死的宫辞,她可以不计较以前他的风流帐,但这些女
人实在太过分了……她气忿地想着。
「小姐,要到哪里?」老实的出租车司机一看到桑音坐上车到现在已经过两
分钟了,但还不见她开口,于是连忙问道。
「到我家啦!」桑音说道。真是笨司机!心情不好的时候看什么都觉得不顺
眼,就连长相非常忠厚老实的司机也被桑音看成了作奸犯科的大坏蛋。
「但你没说你家住哪,我怎么会知道呢?」「是喔……」桑音说了家里的地
址后,出租车便发动了引擎。
桑音要出租车司机在离她家公园的前一百公尺停车,付了车钱后,桑音慢慢
地徒步走回家。
上了楼,从皮包里掏出了钥匙要开门时,隔壁的宫辞已早她一步开了门,将
她拖入他家里。
「做什么啦!放手……」桑音用力拍打宫辞的胸膛,企图挣脱他的怀抱,不
料宫辞却越抱越紧,几乎令她透不过气来。「放手……」
「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你去哪里了?你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宫辞脸色
沉暗。当他好不容易甩掉谢雅花追出去时,却发现她已坐上出租车先行离去了。
于是他匆忙结了帐,回家后,就一直拨着桑音家的电话,但始终没人接。于
是他又出去按了对面桑音家的电铃,想向桑欣的弟弟问问看她有没有回家,但也
没有人应门。
浮躁的他,就这么坐在客厅里喝着酒直到他发现有人上楼,开门察看;一发
现竟是桑欣,他便二话不说,霸道地将她拉入了自己的房子里。
「关你什么事!放开我!」桑音的心情还处于极度不悦当中,没法强迫自己
要好声好气地对待宫辞。「关我什么事?」宫辞冷着脸看着她。
「当然!你以为你是我什么人啊?我去哪里还得向你报备是不是?」桑音好
不容易使出了全力推开了宫辞,转身就想走出客厅。突然,宫辞笑了。
「有什么好笑?」桑音火大地转过头对宫辞吼,天知道他的笑声有多么地刺
耳、多么令人痛恨吗?
「你在吃醋吗?」在了解桑欣对他并不是全然无动于衷时,他开心地笑了。
每次她和他约会时,并没有表现快乐的雀跃模样,令他还有些担心。或许谢
雅花在餐厅的出现,并不全然都是坏处呵!「吃醋?」桑音瞪着宫辞。「收起你
那令人恶心的笑容,要我吃醋,等下辈子吧你!」「是吗?我怎么闻到好酸的味
道?」
「奇怪!我怎么闻不到,我看是你鼻子有问题吧!」桑音不再理会宫辞,拉
开了纱门,便要离去。但宫辞却拦腰抱起她,大步跨向自己的卧室。
「做什么啦!快放手!」气忿的桑音,用力咬了宫辞的手臂。宫辞哼都不哼
一声,任由着她咬他。
桑音更大力地咬着,直到他白色的衬衫沁出血渍才停了下来。「你不痛吗?」
「你说呢?」宫辞根本不在乎她的举动。
「我管你痛不痛!」桑音虽是讲得如此不在意,但是眼神仍旧不由自主地瞟
向宫辞被她咬伤的那只手臂。
「说谎!」宫辞转过头,看着墙上所挂的海报。「这是我从你弟弟那里要来
的,我很喜欢它。」
要来的?何不说是勒索来得快!桑音的眼中迸出怒火。「看你的表情有些不
以为然是吗?」「当然!」
「你知道吗?我看到这张海报后,就对你一见钟情了!」「是吗?那是你的
事。」
「真是冷淡的女人,怒气还未消吗?」宫辞坐到床边,抚着她白皙的脸颊。
「你知道吗?我只爱你而已。」
「说谎的男人!」桑音虽如此说,但听到宫辞的话,一颗心还是剧烈地跳着。
「你才是说谎的女人!」宫辞抱住了她。「明明在乎得要死,却又死鸭子嘴
硬。」
「谁死鸭子嘴硬了?放开你的手,别想乘机毛手毛脚。」「目前为止我是动
到你的手而已,等一下说不定真的会动到你的脚呢?」宫辞意有所指地说道。
「色狼!」「我记得你很喜欢我如此做的,而且根本都没看过你拒绝……」
搂住她的大手由她的腰慢慢往上移,不停在她的胸脯上摩挲着。
「不要!」桑音的小手握住了宫辞的手,拒绝的企图非常明显。「你不要?
可是我要。「宫辞的双手握住了她小巧的胸脯,令她痛呼。」好痛……「」
你刚才咬我也是这么痛的。「宫辞邪邪地笑了,将她推倒在双人大床上。
「我说过我不要……」桑音正想找「借口」拒绝时,却被宫辞给识破了。
「你别告诉我你今天『生理期』来了。」「是呀!」桑音抬高下巴,不悦道。
「我看看不就知道了。」这不就是求证的最好方法了?
「不要!色狼……」桑音还未骂完,便发出一声惊呼声,宫辞将她的窄裙拉
高,露出了她平坦白皙的腹部,褪下了丝袜,拉开了她的双腿,手伸入了底裤里,
探着那美丽的幽境。「说谎要付出代价的!小红帽!」他满意地露出一抹笑容,
手伸了回来,褪去了自己的衣物,全身赤裸地站在她的面前。「不要!」
「别拒绝我,我知道你也想要的。」宫辞压上了她,制住她的双手,开始解
着她的钮扣,褪去她的窄裙和底裤。
「乖!听话!不然我等一下会好好的惩罚你哦!」宫辞的舌逗弄着她的耳垂,
并不时地吹着气,令她不停轻颤着。「你想知道我是怎么惩罚你吗?那就是令你
三天三夜下不了床!『宫辞露骨的表示,令桑音的脸红了起来。」了解了吗?「
他低头吻住了她,手挑开她背后的钩子。「我很……怕痛的……」桑音小声
地说道。
桑欣的话,令宫辞了解到她未经人事,于是他点了点头。「我也很怕痛的!」
他开玩笑道:「等会儿别把我的背给抓伤了。」「讨厌!」桑音害羞地说道。
「你的讨厌会让我以为你是喜欢呢!」他的唇吻肿了她的唇后,才不舍地往
下移动。「你是我的!别忘了。」他的舌滑过了她美丽的曲线,吻住了其中一个
美丽的蓓蕾,并不时地轻咬、吸吮时,手也不放过另外一个。他的手指不停地逗
弄、揉捏着,感觉它逐渐硬挺了起来。桑音轻皱着眉,双眸有些蒙眬,长发凌乱
地散在胸前,宫辞的举动令她不停轻喘着。「真是美丽。」宫辞赞叹了一声,她
虽不丰满、骨感十足,但却是最吸引他的一个女人,他从未如此迷恋一个女人的
胴体到这种地步。
手离开了她的胸部,移向她平坦的腹部时,敏感的桑音轻颤了下,嘤咛出声。
「辞……」
「乖……」宫辞的唇顺着自己修长的手移到了她的腹部,并来回画着圈。桑
音难受地弓起了身,嘴里不停地喊着宫辞的名字。
宫辞黝黑的眼看着那幽密的地带,他再度笑了。他伸手移往了她大腿的内侧,
中指不停按着她美丽的核心,而宫辞大胆的举动令她惊呼出声。
「没什么好怕的!」他安抚着她的情绪,手还是不停地动着;不久,他拉开
了她因为紧张而紧夹起来的双腿。
「欣,你知道我好爱你,你也和我一样吧?」他的目光灼热地看着那最美丽
的地带,他几乎控制不住自己,想立刻占领它。
「嗯……」宫辞的目光,令她害羞地闭起了眼。他的舌取代了他的手,不停
地肆虐着那核心。「我不接受你这个仿真两可的答案,快说你爱我!」他命令道。
「我……」宫辞怎么做得如此的大胆,桑音抓紧了棉被,弓起了身子,那甜
蜜的折磨令她难受地流下了泪水。
「你怎样?快说!说你爱我……」宫辞更加深了自己的接触。「我……我爱
你……辞……我爱你……」桑音断断续续道。
「我也很爱你,你要记得……别离开我……」他的手抚着她的核心,感觉已
经湿润了,才置身在她的双腿之间。「忍着点!」他的坚挺慢慢地刺入那潮湿的
地带。
「痛!」桑音痛呼着。「一下子而已。」宫辞说完,臀部用力地向上顶了下,
他的坚挺刺破了那小小的屏障,完完全全地进入那狭窄的女性私处里。
「好痛……」桑音不停哭喊着,泪水流了下来。那灼热的坚挺强硬地进入私
处,令她的私处剧烈地疼痛着。
「别哭……」他拭去了她的泪。本能的,他缓缓地抽离,又用力地刺了进去、
一次比一次深。他原想慢慢来的,但是在她体内的感觉太甜美了,他实在无法克
制自己。「嗯……」宫辞在她体内剧烈的撞击着,桑音感觉到原本疼痛的感觉消
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无法言喻的快感。那种快感令她发出了呻吟。
桑欣的呻吟令宫辞了解到她的感觉,于是他搂住了她的腰,并且不停刺入她
的私处……激情过后,桑音擦去了宫辞额际的汗水:「很累吗?」她万般娇羞道。
「不会!很舒服。」宫辞邪恶地笑着,翻过了身,搂着她的腰,抱起了她,
她优美的女性曲线正紧紧贴住他刚毅有力的男性身体。宫辞的手轻轻在她的背部
游走着。天知道他多想触摸这美丽、光滑的背部……「是吗?」桑音露出了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