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集
内容简介:麻三听到小宁住院,急忙赶去县医院,在病房里遇见严璨的老公,
陈唐荣。
陈唐荣对小宁意图不轨,让麻三很生气,好不容易将小宁带回她家,却在那
里遇见回家过年的孔翠。
麻三和鲁利娜在家里偷欢,不巧被邻居二芳看见,二芳藉此威胁麻三答应她
一件事……
封面人物:二芳
第一章老婆回家
就在麻三感觉生活无比美好的时候,村里的大喇叭如晴空霹雳般吆喝了两遍,
麻三听到后头皮发麻,背后凉风阵阵。
小宁住院了?这么久以来,她每次来信都说她很好,与同学之间也相处融洽,
为什么突然之间就住院了?麻三内心一阵恐慌,急忙跨上自行车冲向村长家。
村长这时刚从广播室里出来,麻三气喘吁吁地喊道:「村长,电话是谁打来
的?还有没有说别的?」
村长摇了摇头,道:「没说别的,打电话来的是个女的,叫严什么来着,你
看我话到嘴边都说不出来了。」
「严璨?」
「对、对,就是严璨,还说小宁在县医院,看样子挺严重的,不然怎么会住
到大医院呢?」
麻三急忙推车子往南墙走去。
「全进,你傻了?大门在这边……对了,小宁是谁啊?我怎么不知道啊?你
家亲戚吗?」
麻三竟像没听到似的,把自行车调过头就骑了上去。
「你这个混小子,我问你话呢!」
麻三一下子就没了人影,气得村长直跺脚:「早知道就不叫你,别不把村长
当官……」
麻三不停地踩着自行车,也不知过了多久,终于到了县医院。刚刚走到县医
院门口就被严璨叫住了,久违的二人对望,并没有说话。
事关重大,麻三朝她笑道:「谢谢你,小宁现在在哪啊?」
「我这个这么多年的同学还不及一个小女孩啊?走吧,我带你去,她从急诊
室里出来了,放心,没太大的问题。」
严璨看麻三满脸大汗的样子,心疼又生气,她真的搞不懂自己如此优秀,为
什么就是无法引起他的注意呢?
「哦,没事就好,可真是谢谢你。」
严璨这时丰满了一些,水灵灵、粉嘟嘟的,有种唐朝美女的味道,但比起杨
玉环还是瘦了不少!看样子她跟现在的男朋友过得很惬意。
医院里依旧弥漫浓重的药味,来来往往的人没见多少笑脸,是啊,进这里来
都没好事,哪里会像在茶馆聊天一样。
「你现在过得好吗?他没来吗?」
麻三良心发现地问了一句,严璨浅笑一下低头:「还好,你们男人不都一个
样,看透了就没什么了。对了,我们已经登记结婚了,婚礼也简单摆过宴席了,
当时没有请你,我觉得挺不好意思的。」
「哦,这么快就结婚了?你可真不够意思,这么大的事也不告诉我一声,还
算什么老同学啊?」
严璨看看麻三,没再出声,看样子还在赌气。
「小宁就在前面那间。」
严璨指了指又说道:「我老公也在里面。」
「哦,那我们还是少说点话,毕竟我对女人有太大的杀伤力!」
麻三恬不知耻地说。
「哼……就你那德性,我是怕我老公吃醋,你少臭美了,我现在对你一点感
觉都没了,懒得理你。」
说着严壤便急走两步进了病房。
麻三心里明白,严璨是怕老公生气,故意这样一前一后进入病房。
刚刚进房间麻三就看到小宁坐了起来,头上包一层白纱布,看样子挺严重的
样子。
这时有一个肥胖的男人正拿小勺子喂小宁喝水。
「醒了?」
「经理,谢谢你,我没事了。」
严璨笑笑说道:「别这么叫了,叫我名字就行,等你以后学成了,我们还是
同事。」
「谢谢璨姐,要不是你们,我……」
小宁这时才看到麻三,心情显得非常激动,嘴角轻颤几下,说道:「进哥,
你怎么来了?」
「是严璨打电话给我的,现在看你好好的,我就放心了。刚才可吓死我了,
以为……」
严璨看麻三那副欣喜若狂的样子,像是打翻了五味瓶,很不是滋味。
这时严璨的老公哈哈大笑了起来:「我说兄弟,还是你有福气,认识了这么
漂亮的妹子。现在没事了,不用那么担心。我听严璨说过了,她没了父母,只有
一个弟弟是吗?这样好了,这个年就让她在我们家过,过了年我再送她去上学。」
麻三赶紧说道:「不用麻烦了,我家里清静得很,就我们两口子,让小宁在
我们家过年就成了。」
小宁看麻三亲切帅气的样子,心里十分高兴,心想:老天爷对自己太好了,
竟遇到这么好的男人,真不知道该如何报答这分恩情。上次想献身报恩时,麻三
竟意外地没要,但一个身无分文还拿他资助的女孩,又该如何报答呢?除了身体,
她也没有别的了……
「你还和我客气什么啊?你们家那么点地方,还有房间住吗?今天都大年三
十了,你们肯定还有很多事没做吧?剁馅子、贴春联、包饺子、看病,够你们两
口子忙了。再说了,我们家的人也少得慌,这辈子我就想要个妹妹,可是老天不
长眼,一直都没有,现在能遇到这么漂亮的小宁,我心里高兴啊!」
只见他两只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小宁的乳房看,神情里泛着一丝丝的淫荡,
麻三看了看严璨,只见她一脸不耐烦,却又显得无可奈何。
「不,你别忙了,就是因为家里很多事,所以才叫我妹子回家去,我们都是
农村的人,在城市生活过不惯。妹妹,是不是?」
小宁正听着,没想到一下子问到自己头上,「啊」了一声,显得非常为难。
去经理家自然很不方便,毕竟严璨以前是自己的上司,有一定的隔阂;去麻
三家,他们肯定也不太乐意,谁不想过二人生活,有外人在多少也觉得别扭。
「别想了,就去我家吧,我家里房间多,也漂亮,只要你喜欢,住我们那间
也可以。」
麻三心想:女人都是很现实的。但又希望小宁不会让自己失望,便不做声,
静静地望着小宁。
小宁偷偷看了麻三一眼,二人四目相接时,心里都「咯登」了一下。
「我……我哪都不去,我回我自己家,我弟弟还在等我呢!」
小宁说话的声音很小,好象是怕他们这样争来争去。
「你弟弟也可以接过来一起住在我们家,一人一间房,多好,我家里有很多
的房间,而且还有佣人伺候。」
严璨老公自信十足地说。
「唐荣,人家不愿意去,你勉强人家干什么呀?」
严璨语气里显得很不高兴。
这也应该是每个女人都会有的自然反应,看老公钟情于别的女人,不生气才
不正常。
小宁当然也听得出来,连连摇头说道:「谢谢你们的好意,我觉得还是回我
家里好些,我还要替我爸妈烧纸、摆供品。我哪都不去,就回我家里过年。」
当然小宁心底也想去麻三的家里,可是万一让嫂子误会就不好了,她还是拒
绝为妙。
两个男人一时间都没话说。
陈唐荣见一计不成,气得把杯子放在桌子上,带几分气话说:「你这个小丫
头真不懂事,你知道有多少女人想进我们家门都不可能吗?你倒好,竟敢……」
严璨一听,便拉了一下陈唐荣,道:「那么大声干嘛?不怕吓着别人啊?」
这时陈唐荣好象也明白了,顿时又笑逐颜开:「呵呵,妹子别害怕,我是说
你们俩在家里过年也没什么意思,还不如在我们家过,热热闹闹的多好。你以前
在医药公司那么出色,现在又去进修,如果以后你再来公司上班,我们不更应该
好好地相处吗?」
「谢谢,我觉得还是回我家里过好些。我弟弟说就等我过年了,晚上还得包
饺子呢!我等一下就回去了,反正医生说我只是昏厥了而已。」
「不行,你这才刚醒过来,哪能那么早回家啊?待在医院里吧。」
麻三一听,心想:这回你应该不是我的对手了吧?便笑着说道:「呵呵,妹
妹跟我回家吧,我没事的时候去你家,照顾一下你。」
「呵呵,好,那我就回家去了。」
「你一个乡医能照顾得好吗?小宁,要不我替你请一个专职医生?专门照顾
你。」
严璨一听,二话不说,把包包一扔走了。麻三和小宁一看,知道这回严璨真
的生气了。
「你还愣着干吗?你老婆都跑了。」
「这个女人除了发脾气,还能做什么?早知道这样就不把她娶进门了。」
陈唐荣哼了一声抓起真皮公事包,冲麻三吼了一声:「你走的时候去缴一下
钱,费了老劲什么也没落着。」
而后看了看小宁,把门狠狠地关上,离开了。
「你看看,这是什么人啊?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妹妹,这到底是怎么回
事啊?」
两个人很久没见面了,偶尔的几封信也表达不了什么,小宁望着麻三就像见
了亲人一般,眼泪直在眼眶里打转,一下搂住麻三哽咽起来。
「哥,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倒霉,我刚刚下汽车,就有几个男的走过来,
对我又拉又扯,想占我便宜。我想反抗,但是一点用也没有,而后他们把我拉进
了一辆三轮车上,在一条巷子里……」
小宁再也说不下去了,两行热泪已夺眶而出。
麻三张开双手抱住她,轻轻拍了拍她的背,说道:「不怕、不怕,哥在这。
后来他们没对你怎么样吧?」
她摇了摇头,乌黑发亮的头发抖动,阵阵的发香钻进麻三的鼻子,让他顿时
有种心旷神怡的感觉。
「没有,有一个人抱住我想抓我的胸,我就拼命地喊,我们经理的车就停在
路口,她跟她老公下来了,我刚刚挣脱就感觉到头猛地一疼,什么都不知道了
……」
这时小宁显得非常脆弱,随着哭泣,两只乳房无意地蹭着麻三,麻三细心体
会,她特有的香味让他兴奋不已。
「没事了、没事了。怎么现在才回来啊?」
「呵呵,我们学校有个培训,我想说回家也没什么事,想早点学会就可以早
点赚钱,不能老是让你操心。」
小宁这时哭也哭了,心里痛快多了,麻三原本就是个细心的男人,看着泪流
满面的小宁,心疼不已,轻轻用手帮她擦拭。
「看你,都多大了还哭鼻子。只身在外,凡事都要小心,时刻都要注意。好
了,没事了,跟我回家去。」
麻三牵着她的双手,望着她清秀可爱,秀色可餐的模样。她的两只乳房变大
了,里面穿一件内衣,看来比家里那个疯丫头有更多的变化,穿得也时尚多了。
紧绷的双腿、圆润的屁股,看得他心头发痒。
「哥想你了。」
麻三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淫话。
小宁呵呵一笑:「哥,我也想你。以后说不定我们还是对手,你不怕吗?」
「不怕,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麻三的话越来越不要脸,小宁听着呵呵直笑。
「哥,你用词不当,我又不是你的女人,什么风流不风流的。哥,你想吗?」
小宁怀疑麻三是不是也对她有那个想法,要是真有的话她或许还高兴些,不
然老是觉得欠他太多又不能报答,窝在心里很难受。
麻三一听,打了一激灵,心想:我再想也不能在这个时候说,老婆马上就要
回来了,万一「撞车」麻烦就大了。
麻三急忙说道:「傻妹妹,说什么呢?再这样说,哥就真的生气了。就算是
有那想法也只能是想想,懂吗?」
小宁觉得这话好象很矛盾,但她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笑了笑。
麻三到大厅缴了钱,小宁在后面看那高大的背影,心里百感交集,心想:这
个男人图的是什么?难不成真有这么高尚医德的人?还是我的身体对他没什么吸
引力?她心里乱糟糟的。
「走吧,愣什么呢?」
小宁如梦醒般呼了一声:「没、没,我想我欠哥的太多了,我不知道该怎么
报答你。」
「傻妹子,兄妹之间还用得着报答吗?走吧。」
麻三说着便拉了小宁一下。小宁这时倒真像妹妹一样,拉他的胳膊,笑眯眯
地往外走。
此时麻三心里也不是滋味,这一声「哥」叫得他真不知道如何是好,要是以
哥的身份,以后就得做起榜样,让妹妹觉得自己能依靠,但想对她下手,就太失
常理了。
但如果真的和小宁发生关系,这分亲情就变质了,更谈不上什么恩情了,只
不过是一场交易而已。他心里矛盾极了,但现在风头浪尖上,还能做什么呢?
「妹子,上车吧。」
小宁呵呵一笑,扭起小臀上了车。
城市的柏油路宽大平坦,两行整齐的大白杨高高耸立,粗细均匀,此时树干
直溜溜、光秃秃的。往远处看,像是一幅素描的美景一般,路的右边是大片的麦
地,左边是一条浇灌的人工河,河面很宽,河岸两边枯草片片,河道像锥形,斜
坡面已冻得干裂,一块块翘着。
「妹妹,你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情况吗?」
小宁呵呵一笑:「当然记得了,要不是你把我的裙子割坏了,我们还不认识
呢!现在想想挺可笑的。」
是啊,当初要不是目的不纯,也不会为她买衣服,现在好了,没想到这种关
系竟一直保持了这么久,以自己这种痛性,竟没有发生性关系,实属不易。
「这就是天意,老天爷给我一个这么好的妹妹,我感激不尽。」
「呵呵,哥,这话应该是我说的,要不是遇到你,我觉得我都活不成了,哪
里还能上学啊?说不定还在城里替人家端盘子、洗碗呢!」
「哈哈,这就是命,我们俩命中注定要相遇,躲也躲不得。」
麻三说道。
「嗯,我也不想躲,我觉得有你真好。」
麻三心里甜滋滋的,小心翼翼地骑,生怕一不小心让她摔倒。
「对了,在学校里过得怎么样?有没有碰到什么坏蛋啊?」
「倒是没有,不过很多人愿意帮助我的。」
麻三一听急忙问道:「啊?很多人帮你?男的?女的?」
「看把你急得,男的……」
小宁话还没说完,麻三就急了:「啊……」
「哥,我还没说完,男的、女的都有,没你想得那么龌龊,都是同学,没什
么的。」
小宁脸上露出可爱的笑容,想着单纯的校园生活非常开心,不像社会上什么
人都有,特别是今天被色狼调戏的事,让她非常反感。
「哦,没事就好,女的你可以好好相处,但是男的你就得小心啦,看看他有
什么目的,要是觉得他目的不纯就少和他来往,最好别来往!」
小宁笑笑,明白麻三是什么意思,心想:是啊,我老大不小了,对于男女之
事也是有欲望,但想想家里的情况,没有父母、没有钱,还有一个要上学的弟弟,
我哪里能荒废这难得的学业呢?就算是哥不叮嘱,我也不会乱来的。
「我都知道,你呀就是我亲哥。嘿嘿!」
她心里非常高兴。
「那就好,以后把我当成你的亲哥就行了。」
小宁非常明白也只能把麻三当亲哥了,毕竟她不想让嫂子产生误解。
「对了哥,上回说我们村的大强要订亲了,订亲了吗?」
「啊?林大强?你还想他?」
麻三一听心里不高兴了,怎么会问起他呢?
「哥,说什么呢?这不是没话找话聊吗?既然你不喜欢,我以后就不提他了,
只要哥高兴。」
说着小宁低头,望着急速后退的路面。
「我也不是那意思,哎呀,我也是随口说说。那个大强现在都结婚了,你可
以放心了。」
麻三说着,心里乐极了,心想:这个大强也够傻的,我把他老婆先插了,还
转手给他。
小宁也乐了,望着用力骑车的麻三道:「哥,我有什么放心的呀?我又不怕
他,他也是个老实人,不会做什么很过分的事情。」
「这就是你单纯,你不知道男人压抑久了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所以你凡事
都要小心,不要把身边的人看得过于简单了。」
「好,我都听你的。」
车子像一只欢快的小鸟般托着两个人在公路上跑,明亮的太阳温暖地洒下来,
二人恰如在上演如《冬季恋歌》般的温情。
「买点年货吧。」
「不用了,我听我弟弟说家里刘奶奶帮我们买了一点。」
「我帮你买一点,我今天带了不少钱,就是怕你有什么事。」
「呵呵,就是破了皮而已,我也没想到经理会打电话给你,她人真不错。」
「嗯,是啊,但是她也够命苦的,当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离开她。」
麻三想到那天和严璨发生关系后严璨说的故事,觉得自己真不是人。
「她挺风光的呀,怎么说命苦呢?」
小宁似乎很好奇,不停追问。
「唉,每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当然这事也是听她自己说的,是真是假就不得
而知了。她说她在上小学的时候被她继父强暴,再后来我们一起在学校里读书的
时候谈了恋爱,可她怎么也想不开,把被强暴的事和我说了,当时我二话不说,
就再也不和她来往了,之后我就和你嫂子结婚了。」
「不会吧?以你的性格应该不会这样啊?」
「呵呵,我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怎么想的,但都成这样了,又能怎么样呢?对
了,这事可别和别人说,万一让你嫂子听到就不好了。」
「放心,我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小宁笑着。
麻三望着小宁可爱的笑容,内心感到无比幸福。
「哥,我就在路口下车。」
「怎么了?」
麻三有点不理解。
小宁呵呵一笑:「今天都大年三十了,你快点回去吧,嫂子肯定等急了。」
正在这时,前面不远的路口传来一个男孩的声音:「姐!你可回来了,我们
等很久了。」
小宁一看,微笑回应:「对不起,姐出了点事,回来晚了。」
麻三这时也看得清楚,旁边还有一个漂亮的女人,风情万种、妩媚动人,推
着一辆淑女车跟在小涛后面。
「嫂子?」
小宁小声叫了一声。
「老婆,你怎么也来了?」
麻三心里慌了,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孔翠大方地笑了笑:「怎么?只许你看妹妹,我就不能看看弟弟啊?怎么样,
小宁没事吗?」
说着停好车子,摸着小宁的头。
「嫂子,没事,被别人打了一下,休息两天就好了。」
「哦,那就好,你是得罪人了,还是……」
麻三一看老婆没计较这事,便说道:「还不是色狼看我们妹妹漂亮!」
「哼丨还好意思说,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孔翠用手摸小涛的头说道:「除了这个小弟弟。」
小涛笑了笑,一副害羞的样子:「我还不是男人呢!是男孩子。」
「哈哈,对,小涛还是个孩子。」
一句话弄得几个人都大笑起来。
「你怎么想来找小涛了?」
麻三觉得老婆太伟大了,不解地问。
「我刚刚回到家里,就听到二爷说小宁住院了,我想你肯定去看小宁了,大
过年的小涛一个人在家会害怕,所以我就先来陪陪他。看他们家里的年货准备得
还挺全的,这两个孩子真是长大了。」
麻三点点头,望着猛长个子的小涛。
「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啊,你看看城里的孩子,说不定连筷子还不会用,连
尿尿还得大人陪呢!」
「你越说越离谱了。」
四个人一起回到小宁家,把家里布置了一下后,麻三想让他们一起回去过年,
小宁还是一口回绝了。
一切打理妥当后,麻三二人便回了家。二人好久没一起走了,一人骑一辆自
行车,竟然有好长一段时间,谁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怎么不说话了?」
孔翠望了望麻三,麻三心里觉得对不起老婆,心想:这回老婆肯定会怪自己。
「明天不用去了吧?」
孔翠一听,哈哈大笑了起来,白净的脸上洋溢灿烂的笑容。麻三从笑容里能
感觉到晚上她做着美事时的样子。真想天快点黑下来,好好和老婆玩通宵,听听
久违的叫床声。
「你傻不傻?明天大年初一,还去什么啊?怎么?这么不想我待在家里啊?」
「说什么话啊?你在家多好,每天晚上可以做爱,生活才完整。」
「去你的,每天都想那事,嫁给你都亏死了,要是每天都让你做,我早早就
老了。」
孔翠说着,一脸的幸福,想着老公高超的床上功夫,顿时心里倒想了。她骑
着自行车,被车座磨着像是麻三做的前戏,她的下身开始痒、麻,隐约有几分快
感。她越想越有感觉,不由自主地越骑越快,摩擦得也更舒服。
「呀!骑这么快?是不是等不及了?」
「去去……不正经。」
「过了年还回去吗?」
麻三望着老婆婀娜多姿的身子,想象等一下回到家里后的美事。
「我想再过去学一、两个月吧,现在那里的工作多得要命,她说过了年再找
一个人帮忙,我先把人教会了,才可以放心走了。」
「是,一切听你的,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
孔翠的人缘蛮好的,一路上都有乡亲们打招呼,麻三看这情况,心想:如果
真开服装店了,生意肯定很好。想到这里他嘿嘿一笑,想着美好的未来。
二人回到家门口,孔翠把车子停好,将门反锁,一下抱住麻三,把嘴堵了上
来。
第二章嘴也销魂
两个人如饥似渴,麻三也顾不得单车了,顺手一扔便搂起孔翠的小蛮腰,几
个月没摸到了,这腰似乎比以前更结实了。
「咕噜……」
麻三刚想说话便被老婆把嘴里的津液吸了进去。
「哎呀,我的老婆啊,你的劲可真大,看来你真该滋润了。」
「坏蛋,谁要滋润了?」
说着孔翠又把嘴贴了上来。
麻三怕邻居家的孩子偷看,便把嘴躲开,在她的腋窝下戳了一下。
「别急,老婆,我们去屋子里好吗?万一让那帮兔崽子撞见多难看啊!」
「大过年的他们上屋顶干嘛?没事。」
这时孔翠的欲望愈来愈强烈,麻三竟被她推到东墙上,在他的脖子上就亲了
起来。
「呵呵,好痒啊……」
麻三也感觉到,孔翠的小舌头更加灵活多变,舔着他的喉结上下游动,痒如
蚁爬。
孔翠的另一只手直奔主题,玩弄起麻三下身蠢蠢欲动的大阴茎。
「老公,你不知道我在店里想死你了,每天晚上都想让你插几下。」
麻三呵呵笑,捧起她的脸,亲了一口,整理了一下她散落的黑发,道:「这
不好了吗?之后我天天插你。这几个月也把我渴得要死,一想你就打手枪,现在
打得老二都爽弯了,你看看。」
说着便把裤子的拉链拉开,掏了出来。
「哇!好长啊,怎么这么大啊?」
此时孔翠好象从没见过老公的大肉棒似的惊喜不已。
「嘿嘿,真的吗?好象和以前差不多吧?你是不是很久没尝过你老公的大鸡
巴,忘记了?」
只见孔翠一下子将它含在嘴里,「咕唧、咕唧」吸吮起来。
麻三一看,强行推开她说道:「老婆,那里脏,我先去洗个澡,再好好干你
几炮,让你尝尝你老公这憋了几个月的销魂神水。」
「哈哈,还神水呢?」
孔翠说着吐了一口口水说:「是骚水还差不多,这几个月我不在家,真是难
为你了。」
孔翠说着又含了上去,麻三再推也推不动了。麻三觉得整个龟头完全被电晕
了,那种酥麻激荡的感觉让他再也离不开孔翠绵软细滑的小嘴巴,她不停用舌头
在龟头上绕来绕去,有时还调皮地钻进龟头的小洞里。
「噢,好爽哦,再舔、再舔。」
孔翠一看老公的模样乐了,心想:这么久了,还是让他好好享受一下吧。想
到这里,孔翠便伸出右手握住阴茎的根部,随嘴巴一下下滑动起来。麻三不一会
就到一个小高潮,他可是知道孔翠的床技,如果再刺激下去,肯定会射的,他还
想好好玩玩她呢!想到这里,他一下把老婆反推到墙上,以被动变主动,挺起臀
部猛插了进去,这回插得够深,感觉她的牙齿都碰到根部了。
「呕……啊……」
孔翠差点没吐出来,猛地把麻三的鸡巴推出。大鸡巴一下子出来了,感觉无
比的轻松,没有小嘴的束缚,终于可以缓缓劲,不然就要早早败下阵来了。
「你坏死了,插到喉咙了,好痛……」
麻三正想着低头亲她的嘴,猛地看到邻居家的房顶上有一道蓝光一闪而过。
「你这个小兔崽子……」
他大吼了一声,那孩子也吓到了,尖叫一声,差点掉下去。
这时听到邻居家里骂:「你这个孩子,大过年的别惹事啊!快点打扫屋顶,
慌慌张张的干什么?」
麻三一听邻居家里有人,万一让人听到他骂孩子多不好。抬头不见低头见的,
骂一个孩子真不该。
这时就听到孩子在屋顶上说道:「他骂我。」
「谁啊?」
这时麻三二人还没做准备,孔翠正想再吸鸡巴,墙头就露出一颗头。
「我说全……」
麻三一听,急忙转身,与此同时,邻居全石房的老婆二芳突然看到麻三那根
硕大粗壮的鸡巴,一下说不出话来,把头缩了下去。
「妈,你怎么了?」
二芳脸红扑扑地对孩子说了一句:「可以了,屋顶不用扫了,快下来吧。」
麻三心里也害怕,这个女人虽然和自己家里住得近,但很少出门,可以说是
属于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女人。她老公在做木工,不过木工房不在家里,而是
在西边那块地的房子。她除了偶尔送饭出门外,很少见她出去闲扯。
所以自麻三重生到乡医全进身上后,还真没好好见过这个女人,今天一看,
他也愣住了。看她的脸就能得知她的身子肯定是光滑如玉,肌肤雪白。
就这么匆匆一下,犹如昙花一现,美不胜收。
但麻三想到经常偷窥的孩子至少也有六、七岁,难不成那女人不是他妈?再
说全石房也三十多岁,而且人长得老成,做木工做得像个太监,弓腰塌背,不细
看绝对会被认为是一个老头。这也太不配了吧?
「愣什么呢?被孩子一看就软了。走,让我到床上替你调调去。」
麻三也不想坏了这难得的兴致,便把孔翠抱起扔到床上。这时大肉棒上的口
水似乎快要结冰了,刚到床上孔翠便把嘴巴含了上去,像上了瘾似的不疾不徐吸
了起来。
麻三这时眯着眼睛享受这种帝王级的待遇,手不停摸她的头发,身心都得到
极大的满足。不得不说还是孔翠的床技高明,也身上的敏感带在何处,直舔得麻
三嗷嗷乱叫,麻三越叫孔翠越有成就感,便把那个空了几个月的小肉洞套了上去。
麻三没想到她会这么突然,一下子感觉到整个大龟头被俺没在蜜穴里,那种
亢奋、紧致,让他极度欢悦。麻三也顾不得严寒,把二人的身子脱得光光的,像
是两条白蛇似的来回缠绕,亲嘴的声音、做爱时发出的「咕唧」声,再加上二人
鼻间的闷哼声,使整间房间里顿时变得淫荡起来。
麻三很久没尝到老婆的嫩屄了,有点小小的兴奋,一下没控制好,大吼一声:
「翠,我要射了、我要射了……」
麻三话音刚落,孔翠似乎也很兴奋,一下把鸡巴拨出来,把小嘴含了上去,
腾出点空闲说道:「射吧,射到我嘴里,好象都没尝到精液的味道了……快射
……」
麻三听得魂都飞了,望着老婆饥渴的样子,畅快淋漓地射出来,几乎都能听
到射出的第一股精液撞击孔翠口腔壁的脆响。
「啊,好、好味道……」
孔翠说着便「枯噜」一声愈了一大口。
麻三正想看就感觉到龟头又被用力含住,龟头内的精液像被抽走了似的。
「啊……吸得好爽啊,啊……」
麻三的叫声几乎变成了狼嚎。
1麻三看老婆意犹未尽的样子,勉强说道:「要不要再干一炮?让你享受一
下。」
孔翠看看他微软的鸡巴,用手挑了一下,鸡巴弹在蛋蛋上,弄得麻三生疼:
「呀!疼呢!」
「嘻嘻!就算是你想干,你家老二也没力气了。马上要过年了,不能让你体
力透支,反正我们有的是时间,等我想了,你想逃也逃不了,今天就放你一马。」
这时麻三一个劲地缩肛,想让肉棒再度硬起来,可是还真有点勉强,一听孔
翠说放他一马,顿时没了力气,肉棒贴着蛋皮,一点也不动了。
「还是老婆好,要不留在晚上好好玩你?」
「不用那么着急。」
说着孔翠便拿牙刷去刷牙。
麻三看着被亲得红红的阴茎,会心地笑了,老婆的温存依旧。他望着孔翠光
溜溜的身子,还是那么美丽。
「对了,我们邻居一家人是不是有毛病啊?」
麻三先做了些铺垫,怕直接问起,孔翠会怀疑。
「哪个?」
「全石房家。」
「切,人家好好的,怎么说人家有毛病呢?有什么毛病啊?」
麻三也觉得说错话了,思来想去便说道:「他家儿子全好经常偷窥,长大肯
定是个大色狼;再说他爹吧,看上去四十多岁,怎么看怎么像深宫里的大太监;
还很少见到他老婆,是不是他老婆有问题啊?要不然怎么经常不出门啊?」
「你也真是的,不出门就有问题啊?人家斯文啰,再说了,她也是怕别人笑
吧?因为她老公比她大八岁,她长得又漂亮,全石房老实,也不喜欢她经常在外
面瞎聊。我看问题出在我们身上,你想啊,那孩子为什么会偷窥?还不是我们在
院子里干那事,哪个孩子不好奇啊?特别是我们农村的,家里房间没那么多间,
一般都是跟孩子睡在一起,一周做上两回,说不定哪一回就被孩子撞见了。我们
在院子里干得热火朝天的,谁见了都会看……」
麻三觉得老婆说得有道理,但一想到全石房他老婆比他小八岁,这怎么一起
生活啊?心里想的事情肯定都不一样啊!
「那女人图什么啊?真想不透。」
「你今天倒是替人家打抱不平了。这也碍不着我们,人家过得好就成了,你
想想我们什么时候听到人家拌过嘴了?没有吧?人家幸福着呢!」
「是、是。」
麻三不敢多问了,孔翠这时把衣服穿好了,随手又忙了起来。
「对了,年货都准备好了吧?」
「都准备好了。对了,今天是大年三十,我去弄点面糊和贴春联。」
孔翠摸摸嘴巴,笑说道:「都是你刚才那一下,把我的嘴皮都弄烂了。」
「不好意思,我也是太想了,不然晚上我们做,亲到你大潮喷。」
「去你的,晚上我要好好睡,初一还得早起插头香呢!」
说着孔翠便拿起炒锅装水,去舀面粉。
看着孔翠忙碌的样子,麻三心里美美的,家里还是有个女人好。
等水烧开时,孔翠扭着小蛮腰忙了起来,孔翠的身材保持得还是那么好,纤
细高挑,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一点拖沓的感觉。
不一会面糊便弄好了,看着黏乎乎的面糊,麻三不由得赞道:「弄这么好,
可以吃了。」
「是可以吃,要是饿的话,就先舀一碗吃。」
「不,我们家里买了好多年货,不吃这么清淡的东西。新年新气象,走,我
们去贴春联。」
「以前你都自己写春联,怎么现在用买的了?你越来越懒了,今天年关的时
候还忙吗?」
麻三也不知道自己还会写毛笔字,便呵呵一笑,说道:「年关倒是不忙,就
想好好享受一下这难得的清闲,谁知道一晃几天就过了。不过我觉得还是买的春
联比较好看,你看看带着花纹、金边,也不贵,十块钱三对,这中间的两尊神多
神气啊!我小的时候就想当门神,左边这个叫秦琼,右边这个叫尉迟恭,手持兵
刃、威风凛凛,可惜现在是和平年代,没办法成英雄啊!」
「听你净瞎扯,我才不喜欢动荡年代呢!说不定一打仗你就回不来了,还想
让我当回孟姜女啊?」
孔翠说着便把门联贴好,不解地问:「老公,你说说,为什么要秦叔宝、尉
迟恭做门神呢?」
麻三呵呵一笑:「哈哈,你孤陋寡闻了吧!相传泾河龙王因为弄错了行雨的
时辰和下雨的雨量,而犯了天条,知悉将被唐太宗的宰相魏征所斩,于是向太宗
求救。太宗计请魏征前来下棋,以耽误监斩时辰,不料到了午时三刻,魏征就在
棋桌上睡着了,唐太宗以为龙王就可免于被斩,岂知魏征就在梦中斩了泾河龙王
的头。从此,龙王就天天来向太宗索命,只要太宗想要就寝,门外就有鬼魅哭号,
吵得太宗无法入睡。次日太宗告诉群臣,秦叔宝建议:「愿与尉迟敬德戎装立门
外以伺」,于是太宗才能一夜好眠,而太宗也怜惜两位将士的辛劳,命画工将两
位将军的画像绘于宫门,以镇压鬼魅。」
「说得一套一套的,就跟你经历过似的,反正我是不知道,你就瞎说吧。」
「听你说的,我当时最羡慕这两个人物了,当然熟悉了,要是还想听,我再
和你讲一遍。」
「老讲这个多没劲。」
孔翠哼了一声,拎一幅最宽大的春联往大门口走去。
麻三道:「不是不和你讲其他的,我就只对他俩熟悉。」
「你就那点本事,除了知道那两个门神外就知道做爱,你脑子里好邪恶,要
是哪天你发春了,不把村里的女人都搞了呀?」
麻三心头一紧,心想:老婆你可别这么想。嘘了一声:「小点声,外面人多,
被听到我是跳到黄河里也洗不清了。」
这时一群孩子嬉闹着从街上跑过来,在孔翠脚跟前扔了一个大雷炮就跑,嘁
嘁喳喳笑个不停。
二人还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以为他们听到二人的谈话了,赶着他们。
「啪」的一声,雷炮在孔翠旁边爆炸了,孔翠一点心里准备都没有,一听到
炮响,吓得跳到麻三怀里尖叫起来,身子不停颤抖,两只大大的乳房急速起伏。
「滚蛋,再闹就抽死你们这些王八羔子。」
几个孩子一看把二人吓得不轻,扮着鬼脸,又说又笑地跑远了。
村子里热闹极了,老爷们也多得不得了,穿戴新衣,个个头上抹得明亮,叨
烟在村口胡聊,站的、蹲的、坐的、倚树靠墙的,什么姿势都有。村里的老爷们
麻三几乎都不认识,所以懒得出去,也不想和他们说那些没用的话,他只是对他
们的老婆感兴趣而已。他心里想着,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傻乐什么啊?心不在焉的,贴歪了。」
「这样可以了吧?我是笑我们村的男人还真不少,以前只见过女人……」
孔翠白了他一眼:「还在装,搞得你是上门女婿似的,什么都不知道,我都
熟透了,你会不知道?」
「我可没装啊!那次高烧后,村里大部分的人我都不认识了,我有这个必要
骗你吗?」
孔翠想想也是,伸手摸了摸他的头,笑说道:「你还是别发高烧了,万一不
认得我了,我不白让你弄了?」
「我就白弄你了,怎么样?」
二人又逗了起来。
「你看看,我就说那个全进不是什么好东西吧?两口子还是那么贱。」
这时二麻子理了一下长长的、油油的头发,露出那张麻子脸:「就是,我看
两口子就是一个德性,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看他老婆去外面那么久了,肯定
让全进那家伙戴绿帽了。」
全刘芒哼了一声:「看看那小腰就是个骚货。你不知道,在城市里打扮妖艳
的女人几乎都是鸡。看看孔翠那样,贴个春联都能把肚子露出来;全进也是个傻
小子,这么漂亮的老婆哪能放她到外面,万一偷人了,还会回来吗?」
说着他双眼直愣愣地望露着肚皮的孔翠。
麻三这时也听到了,转头看了看,全刘芒顿时装作低头咬指甲的样子。
「翠,全刘芒那小子又意淫你了,望着你都快流口水了。」
说着麻三便把她的衣服往下拉好。
二麻子笑了笑说道:「刘芒,你的一举一动都被人家看得清清楚楚,现在连
肚皮都看不到了吧?」
话刚出,风妹就从一旁冲了上来,朝他背上打了一掌:「你再敢看别人,我
就把你的眼珠子抠下来。」
二麻子哪里受得了这个气?看街上的人都笑了起来,连忙道:「我说你这个
臭婊子,要不是老子收留你,你还不知道死哪去了?还敢打我,看我不教训、教
训你。」
说着就劳头盖脸地打了起来。
村里人不停起哄,没人去阻止,上了岁数的人根本就看不惯风妹满口胡话,
现在看她挨打,心里倒觉得舒服。
铁蛋这时也跟铁蛋老婆从家里出来了,望着这么热闹的场面,声大如铃般叫
嚷:「都来看啊、都来看啊,耍猴的来了……」
二麻子气极了,看到铁蛋就来火,用手指着他说道:「铁蛋你少放屁,小心
我把你当球踢。」
「快来看啊、快来看啊,这猴子进化说起人话了。你说说,猴子和鸡成亲会
生出什么东西啊?啊……哈哈……你们不知道吗?问我?呵呵,我也不知道…
…」
街上的人都哈哈大笑了起来,二爷这时挺高兴,捋着油乎乎的胡子,拍拍三
黑的腿说道:「这铁蛋一来,场面都活跃起来了,这小子要是组织个什么活动,
应该很有趣。」
「是啊,二叔,村里要没有铁蛋,还真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呢?这小子也能干,
盖了房子,连家具也添了。」
二爷和几个人不停点头:「就缺个儿子了,不过看他老婆肚子尖尖的,应该
是个儿子。」
「二爷,你什么时候成半仙了?还学会看相了。」
「哈哈,我乱说的。」
几个女人看到孔翠又有话要说了,铁蛋老婆看她们改聊孔翠了,也望了望大
门口忙碌的二人说道:「我看啊,孔翠不但在外面疯,而且还不会生。」
这话一出顿时引起共鸣,几个年纪差不多的女人便嘀枯起来。
「我看也是,都结婚几年了,肚子连个动静都没有。」
「说不定人家想过过二人世界,也说不定是为了保持身材。」
「她呀,就是不会下蛋的母鸡,保持身材?我生了几个孩子,也不见得有多
难看。」
一个腰粗如水桶的女人说着。
她的话一出,顿时引起了不小的争议:「哈哈,我看谁都有资格说,就你没
资格,不怕人家笑话啊?看你横着比竖着长了,还说什么呢!」
正在这时,一个中年妇女抱一颗长长的绣花枕头走了过来,边走边笑,嘴里
念念有词:「我的宝宝要听话,马上就要过年了,奶奶替你买好多、好多的新衣
服,啊……不哭……」
「你看看,曾经多厉害的女人啊!现在怎么样?傻了,这就是活该!」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全丁艮的老婆。
众人一看,都沉寂了,二人是冤家,肯定这么说了。
这时樊美花竟然径直走到全丁艮老婆跟前,冲她和蔼地问道:「你看我家家
宝好不好看啊?」
「好看个球,就是一颗旧枕头,什么家宝不家宝的?家宝早就死了,死了,
你懂吗?埋到苇坑里了,去挖吧,还能挖出一堆白骨。」
在场的人听了都非常气愤,面对一个犯病的人至于这样吗?此时「啧啧」声
不断。
麻三和孔翠也过来了,麻三走到二麻子跟前,全刘芒哼了一声,知趣地站在
一旁。
「妈,你跑出来干嘛?」
全厚厚和金鸽这时从家里跑出来,金鸽现在也大着肚子。
麻三心里「咯登」一下,心想:有空还是凑空去看看金鸽,这么久了,因为
全厚厚在家的缘故,没有机会常去看她,也不希望对她带来更多的麻烦。
金鸽跟在全厚厚后面一路小跑,麻三望着她晃动的大肚子,真想提醒她小心,
别动到胎气,可是孔翠就在旁边,他可不好意思。此时金鸽也看到麻三,一下变
得六神无主起来,赶紧把头低了下来,脸一下红了,心跳得慌。
「妈,赶紧回家吧,马上要吃饭了。」
樊美花哪里会听?把全厚厚推开说道:「滚一边去,没你的事。」
全厚厚差点倒到金鸿的身上,樊美花又猛地拉了一下全厚厚,说道:「你一
点都不小心,撞到媳妇怎么办啊?真是个没长大的孩子。」
说着樊美花紧紧抱着绣花枕头,走到金鸽的面前,轻轻摸她的肚子说道:
「金鸽,你以后小心点,别让他冒冒失失地撞到。」
大家听得晕晕乎乎的,真搞不懂这个樊美花是好是傻?此时全厚厚像是低人
一等似的灰溜溜地走了。麻三能感觉到金鸽心里也很委屈,在临走的时候她偷偷
往麻三身上瞄了一眼,急忙跟了上去。
路口有两个外村的商贩推着架子车停在那里,小孩子的口袋里都有点零用钱,
一下就蜂拥而上。小孩的吵闹、大家的哄吵,加上「劈里啪啦」的鞭炮声,村子
里变得热闹非凡,男女老少都带着喜气,虽然是打闹,但也不会真的红脸,一笑
而过。
铁蛋看街上人多,怕铁蛋老婆被哪个孩子不小心碰到,便拉起铁蛋老婆往家
里走。
铁蛋老婆正聊得高兴,但被气呼呼地拉回家了。
「这大过年的,关在家算什么啊?」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还贪玩,把孩子保护好了才是正事,其他的事算个屁。」
「我看你就是自私,我现在就是你家生孩子的机器。我看老天爷就是没长眼,
为你送个儿子真是白搭了。」
铁蛋看看天,急得直跺脚,慌慌张张地拉老婆回到家:「你这个婆娘说什么
啊?要是老天爷真怪罪下来就完了。」
「完你个头!什么老天爷、老天爷的,你见过吗?」
铁蛋一看这女人大过年的什么话都说,一下捂住她的嘴:「举头三尺有神灵
啊,再说一句就把你的嘴用臭袜子堵上。」
「你敢……」
「你可真是的,你忘记我们当初发的誓了?上次差点流产那回,在破庙里你
是怎么说的?」
铁蛋老婆这时也记起来了:「哈哈,你还真当真了。修庙摆供品,到时候看
着办吧,当时能感激一下就不错了,别太当真了。」
这时铁蛋可害怕了,他受家人的影响,对神灵从来没有不敬过,顿时跑到堂
屋里对神明的挂像不停磕头求饶。
「拉倒吧你。」
话刚说完铁蛋老婆就尖叫了一声:「啊……铁蛋、铁蛋,快、快扶我……」
铁蛋一听,吓得连滚带爬地跑出来。
第三章走亲串友
铁蛋跑到外面扶起铁蛋老婆,嘘寒问暖道:「怎么样了?是不是应验了?快
点烧个香给老天爷吧!」
他急得跺脚,铁蛋老婆倒还是个倔性子:「你就知道信老天爷,我就不信,
我不拜。」
「啊!」
她再也忍不住大叫了起来,而且肚子疼得要命,她动摇了,难不成真的有关
系?
「我说老婆,你就行行好,和我去试试,要是烧了香、道了歉还不好的话,
我和你一起去拆庙,怎么样?」
铁蛋硬把她拉进堂屋里,铁蛋老婆这时也没办法了,心想:急病乱投医吧,
万一真是这样也不得不信。勉强地跟了进去。
铁蛋把草垫为铁蛋老婆放好,点燃三炷香递到铁蛋老婆的手里,跟着一起跪
下。
「老天爷,你行行好,这一切都怪我老婆,她年纪小不懂事,说话也不懂分
寸,希望您大人有大量,别和她一个女人计较……」
铁蛋嘴里念念叨叨,就像个婆娘似的。铁蛋老婆虽然不太信,但在这个环境
里还是有点意思,想想现在自己又不能赚钱,能求好就好,求不好花钱就不值得
了,便跟铁蛋一起念叨起来。
铁蛋用手摸她的肚子,问道:「现在怎么样?」
「还是疼,不过没刚才厉害了。」
铁蛋喜出望外,不停作揖:「老天爷,谢谢您高抬贵手,我老婆身怀六甲不
容易,就别再折磨她了,有什么苦难都让我受吧。」
正说着,只见中间一炷香竟突然断了,踉踉跄跄地滚了下来,吓得铁蛋赶紧
把铁蛋老婆拉开,断香掉到草垫子上,顿时燃起一缕青烟。
「快打灭,不然就起火了。」
铁蛋也慌了,端起旁边桌上的剩茶水倒了上去,这才熄了火。铁蛋可吓死了,
望着那根淋湿的断香,又重新插了一炷香上去。
「老婆,现在还疼吗?」
铁蛋见一切无事了便问道。
「嗯,现在好了,不疼了……」
铁蛋一听,乐了:「看,显灵了吧?以后可别胡说了。」
「知道了,也许是巧合啊!哼……」
铁蛋老婆说着扭着屁股,捂着肚子上床,嘴里一直喊:「这年过得无聊啊,
越来越没年味了……小的时候还盼吃点好吃的、穿件花衣裳,可是现在连好衣服
都穿不了,整天包得和棕子似的……」
「这有什么,要是你生个儿子,老子天天替你买好吃的、买好衣裳。」
「铁蛋,你要是男人的话就记好了,别说话当放屁啊……」
铁蛋老婆可乐了,哼起了民间小调。
外面的孩子们不停嬉闹,点炮声、吵闹声、哭喊声、怒骂声,声声入耳,还
有不少剁饺子馅的声音、老爷们在街头巷尾大声讨论的声音,夹杂被烟呛到的咳
嗽声,整个村子一下热闹起来。
全大头这时从外面回来了,嘴里叨一根带把的烟,推着一辆破自行车,大摇
大摆、无视一切。
「哟,全大脑袋,你回来了,嘴里叨了根什么玩意啊?和我下面的老二差不
多。」
全刘芒这时又溜了回来,看到全大头那样不禁讥讽道。
全大头一看猛地一抖身子,全身的肥肉一颤,嘴里「咻」的一声,吓得全刘
芒一下躲到电线杆后面。
见全大头只是吓唬自己,全刘芒便露出脑袋说道:「别吓人了,那鸟烟早八
百年都抽过了,别在这里炫耀,有种过了年跟我到外面混,保证让你大开眼界。」
「你知道什么?这是带把的,懂吗?带把的,有过滤嘴,你抽过?我看死去
的大爷才相信吧!」
村里的人哈哈大笑起来,全刘芒被这小子损,急忙往口袋里摸,好象有什么
法宝一样。
「得了吧,你也想掏一根出来啊?还是想拿钱砸我啊?我可喜欢钱,砸到我
就是我的。」
这时全刘芒果真从口袋里掏了一根近乎灰黄的东西,随手往空中一扔,只见
那根东西在空中翻腾几圈,不偏不倚刚好落在全刘芒的嘴里。
「看到没?这叫本事,就你,还好意思和我比,差远了。看到这是什么烟没
有?和你说了你也不知道。」
全刘芒话还没说完,便听到全大头说道:「得了吧,一根烟都不舍得吸完。
还好意思说。」
说着便用手拍拍裤袋。
这时他一下子慌了:「完了,我的钱、我的钱啊……」
说着烟也不抽了吐在地上,骑上单身往回走,边走边看。
大伙都明白了,八成是丢钱了。过了没多久,全大头又笑着走回来了,这回
手里拿一个牛皮纸袋,纸袋鼓鼓的,他眯着眼,哼着曲,一句话也没吭就回家去
了。
大年初一马上就要到了,十二点刚过,各处便发出鞭炮声,当然还有人们通
宵玩牌、打麻将的声音。
人们为了能烧头香,十一点都在庙旁等了,就等十二点时把香插上,求个好
兆头。
众人提着篮子,拿香、洋火、鞭炮、肉等供品,急着往庙里去,见了面相互
打招呼,又说又笑,似乎此时再也没有什么深仇大恨,个个脸上挂着笑容,说起
话来客客气气。
庙里站满了烧香念佛的人,爱凑热闹的小孩子穿梭在人群里,平日里冷冷清
清、黑灯瞎火的庙宇,现在变得热闹无比,鞭炮声一浪高过一浪。
回到家里的人们开始煮五更饺子,这五更饺子可有一特点,馅里包了钱,谁
要是吃到带硬币的饺子就会撞大运、发大财。当然麻三家也不例外,麻三望着锅
中水面上浮着的较子,水「咕嘟、咕嘟」翻滚,渐渐飘出诱人的香味。
「这么多饺子,能吃得完吗?」
孔翠用筷子搅了一下锅里的较子说道。
麻三抱住她的小腰,在她颈上亲了一下:「能吃得完,这五更饺子要吃两碗,
这叫好事成双。」
「哼,反正我吃不完你就帮我吃,我没那么大的胃口。」
说着孔翠又看着锅。
饺子翻了三回滚终于出锅了,二人各装了满满的一碗吃了起来,饺子太烫了,
麻三的嘴被烫得抖个不停。
「今天一过就是新年了,你有什么打算啊?」
「我的打算就是开你的服装店,完成了这个任务,我就全心把医馆搞好,要
是在城里行的话,把我的医馆也搬过去。」
孔翠咬了一口,烫得吹了几下才开始嚼:「我看你还是待在村里比较好,在
城里的人都去大医院了,哪会到我们这小诊所里看病?人家还觉得不正规呢!」
麻三想想也是,但他担心的不是这个,而是十字路口那间大诊所,万一它真
的开起来,对自己可是大大不利啊!看样子比自己的诊所要大上两倍,万一多请
几个医生、药价再便宜点,自己不倒闭都难。
「是,我也只是说说。要是路口的诊所开了就麻烦了,你知道那诊所是谁开
的吗?要是知道,我们就探清底细,把那里弄过来就好了。」
「呵呵,人家都建好了,你想弄过来,不是难上加难吗?除非你拿出更多的
钱,不然哪个人会愿意啊?」
「好了,大过年的不说那么多了,快吃饭,等一下还得去磕头拜年。」
二人各吃了两大碗还没有吃完,最后孔翠撑得受不了,麻三也饱了,望着锅
里的饺子说道:「老婆,这个肯定有钱,今年你要开店,得吃颗带钱的饺子…
…」
孔翠望着锅里的饺子,咽着唾沫。
「老公,我真的吃不下,要不你帮我吃吧?」
「这个我帮不了,你自己吃,吃了发大财,快吃。」
孔翠虽然吃不下,但为了有个好兆头,还是硬着头皮吃了几颗,却都没吃到
带钱的饺子,这时孔翠真吃不下了,站在一旁一句话也不说。
麻三看看里面剩了五颗,便捏鼻子吃了起来,边吃边说:「早知道这样,就
不包这么多了,现在倒好,擦得要死。」
正说着就听到「嘎蹦」一声,麻三的嘴拼命张开,直叫道:「我的牙、我的
牙啊……」
孔翠这时几乎笑得直不下腰,掰开他的嘴一看,哈哈大笑了起来:「老公,
你的牙掉了一块,哈哈。」
「啊?」
麻三接过孔翠手里的一小块白白的牙,心疼地说道:「完了,人没老牙就硌
掉了,老了可怎么办啊?」
「老了我帮你嚼,呵呵。」
「恶心……」
孔翠一听,气得追打他:「你再说一遍、再说一遍……」
五点,一门里的堂哥、堂弟便邀麻三一起去拜年。麻三平常都没见过这些人,
孔翠还得帮他介绍一番。
堂弟笑说道:「我堂哥真有意思,病会看,却不认得人了,这毛病真是绝了。
我看你该替你自己看看病了。」
麻三也不多解释,只是嘿嘿笑。既然都是门里的人就跟着去吧。
到人家家里先向先人牌位磕过头,再向辈分高的老人磕头问好,老人扶起这
群里的老大哥,招呼大家都起来。
麻三心想:这村里还有这种习俗,真像见了皇帝老子似的双膝跪地磕头,不
过感觉年味十足,挺好的。
一连跑了半个街道,平辈分的就当街打个招呼,相互寒暄几句。来来往往的
人都聚到街上,穿梭在各家中,像是在赶庙会。
一圈下来,麻三口袋里装了半袋子的烟,从来不抽烟的麻三便把烟给了堂弟,
堂弟喜得咧着大牙:「还是进哥好,等我毕业了,赚钱了孝敬你。」
「去你的,什么叫孝敬?不会说话。」
拜完了年,麻三二人躺在床上好好做了一回爱,把孔翠弄得澉身酸软,躺在
麻三的身上道:「好久没做了,下身快要受不了了。」
「是啊,再不做,下身的小洞洞都合上了。」
孔翠嘿嘿一笑,伸出手拎起他的阴茎亲了一口,道:「就是让你受委屈了,
要是我不在家,你想了就自己解决,不过不能找别的女人喔。」
「放心,不会的,打打手枪,精液一出来就没念头了。对了,你不说我倒忘
记了,你这回带一个自慰器过去吧,我不在,你自己做做也好。」
「好啊,我带一个吧,有时还真想,想的话就把它当成你。」
说着便朝麻三抛了一个媚眼。
「可真会说话,那你什么时候用它,我都会知道。」
「你自慰的时候也要想我喔,要不然,看我回来怎么折磨你。」
说着孔翠拉起那根软下来的阴茎吮了起来。麻三望着孔翠小小的嘴巴,欲望
再次升起,翻身把她压在身下,把小嘴巴当成蜜穴,用力插了进去。
「啊……别,好深啊……呕……」
孔翠经不起他如此猛烈的攻击,用小手推他的身子。麻三感觉到她小嘴的上
颚如挫状的东西非常过瘾,一次次的插入都会让他兴奋不已。
「老公……你……呕,轻点。」
孔翠声音含糊,麻三刚刚抽出来又猛地刺了进去,碰到喉咙那个小肉棍的时
候他感觉好极了,深深浅浅地刺弄起来。
又玩了一会,麻三觉得龟头麻了,便全神贯注、聚精会神地做了起来,没几
下,大股的精液全部射到孔翠的嘴里。孔翠再也受不了了,把他推开,吐了起来。
「翠,没事吧?」
孔翠其实习惯了麻三味道强烈的精液,但这次插得太深了,所以便吐了出来。
她笑着看了看麻三,舔了一下嘴边的精液。
「可惜了,那么多。」
麻三一看老婆在床上的骚样,让人不得不爱,忍不住对她的嘴亲了一口,把
她的头拉到鸡巴处说道:「幸好我还替你留一点呢!」
孔翠也很配合,用嘴巴吸了起来。麻三缩了几下肛,把里面的精液都排出来,
孔翠「咕噜」咽了下去。
「你现在漂亮极了。」
麻三理着她的头发说。
孔翠咽完精液后躺在麻三的怀里说道:「人家说精液养颜,应该是精液的功
劳。」
「呵呵,可不全是,精液再好,里面的营养含量还是有限的,还是老婆长得
好。我最喜欢你素颜的样子,不像别人描眉画眼,整得和鬼似的。」
「哈哈,那就好,我还怕你不喜欢,正准备买化妆品呢!」
二人在床上游龙戏凤,谈着闺房蜜语好不快活。
麻三二人不饿,所以中午没吃饭,在床上做了一上午。到了下午,听到外面
有自行车的声响,看到院子里有人来了,便急忙把衣服穿上,到门口迎接客人。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林大强、鲁利娜二人。麻三看了看鲁利娜,她长得依然
这么耐看。
「快点进屋吧。」
麻三想把二人迎进堂屋里,孔翠时急忙道:「还是去药房吧,反正也没人,
屋里乱死了,没来得及整理呢!」
「呵呵,哪都一样。」
鲁利娜笑笑,偷眼望了望麻三。
麻三递了个眼色给她,意思是:别做得太过分,小心让孔翠看出来。林大强
压根没想那么多,笑着一起往药房走去。
刚进药房,孔翠就拉了一下麻三,小声说道:「你还好意思叫人家进堂屋,
你的裤头都没穿上,床上还湿了一大片!」
「怕什么?大过年的,谁会不干那事啊?要不等他们一走,我们再来一回?」
麻三脸上满是淫荡的笑容,孔翠既爱又恨,掐了他一下,走进药房。麻三疼
得受不了,强忍进了药房。
「看你们,来就来了,还带东西,这不就见外了吗?」
「呵呵,这过年的,我们也不知道带些什么,就随便买一点,你是我们的大
媒人,别怪我们就行。」
「你可说远了,你们能来,我们都高兴。你们两个人的感情怎么样啊?」
林大强闻言憨厚地笑笑,望了望鲁利娜,鲁利娜红着脸,一句话也不说。
「挺好的,就是她脾气有点倔。」
「说什么呢?」
鲁利娜一听不乐意了,吵了一句。
「好、好,人家说什么你就改了,老是这样也不好,不过刚开始都有个磨合
期,过段时间就好了。」
孔翠和他们聊了一会便去买菜,鲁利娜说什么也不让她去,最后孔翠准备洗
几颗苹果,林大强也去帮忙了。
麻三见他们走向厨房,便走到鲁利娜的跟前,问道:「怎么样啊?你们有做
爱吗?」
「没有,我才不让他动呢!我觉得我心里还是容不下林大强,虽然他对我很
好,但是我……」
麻三心想:这样不行,迟早一天会露出马脚的,万一出什么问题就不好了。
「你也不要做得太绝了,男人和女人结婚图的是什么?还不是能和你一起做
爱啊!适当地给人家一次,也不至于闹僵。」
鲁利娜望望他,说道:「你的意思是让我接受他,让我好好地让他玩?」
「不是好好地让他玩,而是尽一下义务也是未尝不可。」
鲁利娜看看他,鼻子一动,眼眶竟然湿润了,点点头道:「全进,我是真的
放不下你,今天听你这么一说,我也明白了,你对我也只是玩玩而已!好了,我
都明白了,谁让我这么喜欢你呢?得了,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放心,我会尽好我
的义务,也会做好你的情人,这样可以吗?」
鲁利娜端坐在小竹椅上,两只明亮的大眼睛望着麻三,麻三心里也不是滋味,
这样对她太不公平了,但想想也没别的办法。
「来了,苹果来了,都切得小小的,方便吃。」
林大强把盘子放在炉边的小桌上,孔翠手里也端了一盆瓜子进来了:「还有
瓜子、糖果。」
麻三赶紧回到原位,鲁利娜看看麻三,用牙签叉起一块苹果。
麻三一看,心想:可别喂我,那样就露馅了。只见鲁利娜自己咬了一口后把
咬过的那块苹果递到林大强的嘴边,林大强这时真愣了,他们两个从来没有过这
么暧昧的动作。
「啊!」
「吃嘛!怎么,嫌我脏啊?」
鲁利娜说着一脸的调皮,就像是非常喜欢林大强一样。
「不不不,怎么可能嫌你脏呢?你最干净了。」
说着林大强便把剩下的苹果一口咬了下去,不小心把牙签也咬了进去:「唉
呀!疼死我了。」
鲁利娜一看,赶紧蹲到林大强的跟前,心疼地把大强的嘴弄开,看了看说道:
「看看你,一点都不小心,急什么啊?没一点耐心。」
林大强这时倒不好意思了,偷偷看了看麻三二人,脸变得黑红:「别这样,
人家笑话。」
鲁利娜呵呵一笑:「笑话什么啊?我们俩是两口子,这样也是应该的。」
说着在他脸上摸了摸,又拿根牙签叉起一块苹果递到他嘴边:「这回可得小
心哦,别又扎到了。」
「嗯。」
林大强此时就像是做梦一样,想想大过年的她连身子都不让碰,怎么这一下
变得这么热情,还亲自喂自己吃苹果,难不成……他心里幸福极了。
麻三看着心里十分别扭,酸溜溜的,过了一会又听到外面有人来了,而且还
听到骂骂咧咧的声音。
「又来客人了?」
麻三忍不住探头往外看,孔翠也随着看去,这时一个熟悉的人影映入眼帘。
「是孔屎蛋。」
来的正是孔屎蛋夫妻二人,但出乎意料的是这次他们竟然没有开车,而是骑
了一辆自行车,车子上摆了个竹篮,里面看样子应该是礼物。
「还不快叫,都到了还不吭声,不知道人家在不在家啊?不在家的还以为你
是小偷呢!」
林梦男说着就在孔屎蛋的头上打了一巴掌。
孔屎蛋恶狠狠地看看她,林梦男又把手扬了起来,孔屎蛋吓得一缩脖子,结
巴说道:「别……别打了,让……让我留点面子,好不好?」
「让你留面子,谁替我留面子啊?看看你那母狗眼,连个话都说不全,还要
面子?」
孔屎蛋没没办法,只好叫了一句:「全进,全进在家吗?」
麻三、孔翠四人一起走出来,鲁利娜一看是同村的孔屎蛋,心里便没什么好
气,便拉了一下林大强说道:「我们回去吧,人家有客人来了。」
「好。」
林大强说着便对麻三说道:「全医生,我有空再来,先回家了,今天准备一
下,明天还得到亲戚家。」
孔屎蛋望着远去的鲁利娜心里纳闷,这时林梦男朝他的背打了一巴掌:「好
看吗?」
「好……好看,呵呵。」
「有老娘我好看吗?」
林梦男恶狠狠地望着孔屎蛋,孔屎蛋这时才回过神,望着麻三二人,一脸不
好意思。
麻三看着他推的自行车说道:「你们也真是的,家里不是有车吗?怎么骑自
行车过来?」
孔屎蛋伸手悄悄指了指旁边的林梦男。
「呵呵,这不是为了省钱吗?油价贵了,现在他又不怎么赚钱。」
孔翠一听,笑说逍:「这回我的兄弟有人管了,以后这日子肯定过得好。」
「好……好个屁。」
林梦男一听又扬起手,吓得他不敢说话。
「快进屋,屋里暖和。」
林梦男用手指点了一下孔深蛋的脑袋,说道:「你就不能把车子停好吗?靠
墙的部分不弄坏了?」
麻三看看,只见车胎是瘪的,看样子应该是爆胎了。
「这是怎么回事?要不你们回去的时候骑我的自行车?」
孔屎蛋一听,反击的机会来了,便大声说道:「还……还不是她,那么重还
非要骑车子来,不……不爆胎才怪,我看就……就让她走回家算了,骑一辆爆
……爆一辆。」
说完孔屎蛋便知趣地钻进药房里,手里提的东西差点都掉出来了。
看这情形孔屎蛋在家里应该没什么地位。
「在这里过得习惯吧?」
麻三问林梦男,梦男笑了笑说道:「我又不是相隔十万八千里,有什么习不
习惯的?都差不多。就是这个孔屎蛋太没用了,什么事都得指使才知道干。等一
下我还得到铁蛋家,让铁蛋好好管管这个傻子,一个月才拿那么点钱,连吃饭都
不够。」
麻三看了看林梦男臃肿的身体,白白厚厚的赘肉差点从衣服里钻出来,撑得
衣服里鼓鼓的。
「我的工资不都交给你……你了吗?你还……还说,难……难不成我天天不
用吃、不用喝?你没看铁蛋大哥还有老黑他们,每天都得喝几盅,不喝干不了活,
我还……还没好……好花……花钱呢!就说……说个没完,烦……烦不烦啊?」
「算了,和你这个傻子说不清楚,要知道你是这样,我就不嫁给你。好了,
别的不多说了,过了年我也去砖场上班,看你还熊个什么劲。」
孔屎蛋一听,顿时打算让步了,说:「别,怎么都行,过了年你……你怎么
也不能跟……跟我去……去上班。」
「哼,你说了算还是我说了算?今天大年初一,我不想和你说那么多,等回
家的时候,我再好好收拾你。」
说着林梦男摆出一副不可侵犯的样子。
麻三、孔翠相视一笑,心想:孔屎蛋现在倒被林梦男震住了,真可谓一物降
一物啊!
终于送走了孔屎蛋二人,麻三二人又听到门外有客人到,一道清脆的声音传
入耳中:「进哥、嫂子在家吗?」
二人一听便异口同声地说道:「小宁来了,快点进来吧。」
这时小宁穿得挺好看的,一手拉着小涛,一手提着一个塑胶袋。
「你们还带这么多东西干吗?你们来我们就非常高兴了。」
小涛对麻三夫妇十分亲近,真像是他们的亲兄弟,抓了一大把瓜子边磕边说:
「你不知道,我姐为了买礼物还在纸上打了半天草稿,我都快熬不住了。」
「呵呵,可别那么折腾,我可没那么多规矩。只要你们俩好好的,我们就放
心了。对了,这次走的时候一定要说一声,别不吭声就走了。」
「嗯,一定会的。」
小宁真是越来越漂亮了,胸脯也越来越大,恬静的笑容、苗条的身材,显得
亭亭玉立,就像是塘里的出水芙蓉一般,美极了。
麻三二人听了小宁在学校的情况,觉得还可以,都放心了。在小宁二人回家
的时候,孔翠又塞给小宁一些钱,小宁说什么也不要,但孔翠执意要给,小宁感
动得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向二人磕一记响头,麻三赶紧把她扶起来。
第四章春夜舌奸
「这可使不得,快点起来。」
小宁站起来望着二人,满脸的感激:「哥、嫂子,谢谢你们,等我有能力了,
我一定报答你们。」
说完便拉着小涛走了。
孔翠望着远去的二人叹了口气说:「这孩子真可怜,我现在越来越放不下他
们了。这样吧,要是我们手头宽裕了,就资助她上完学,等他们有能力赚钱了,
我们就能放心了。」
麻三望着孔翠,忍不住伸出大拇指:「翠,你真的太伟大了,请受老公一拜!」
说着便学古人单膝跪下,双手抱拳。
孔翠一看,捂嘴笑了:「别和我耍贫嘴了,快点起来,要是让村里人看到,
以为我虐待你呢!」
「呵呵,你虐待我两回了,下身又酸又疼的,我都快受不了了。」
孔翠一听,心想:这家伙可够坏的。
「我下面才疼呢!被你弄得肿了。」
麻三听着便把手往她双腿之间榜了一把:「这吗?我摸摸……」
「别闹了,等一下我们出去转转……」
「转什么啊?让我再享受一下你的身体吧,还没玩够呢!这几个月快把我渴
死了,我得捞回来。」
说着麻三抱起孔翠在怀里乱啃起来,孔翠在他怀里翻腾,咯咯笑着。
麻三走到堂屋里,把窗户打开,门锁好,把孔翠的衣服扒个精光,用嘴巴慢
慢舔了起来。孔翠双腿大张,露出鲜嫩的阴户,等待麻三温柔的嘴舌。不一会房
间里淫声四起,麻三的舌头舔着孔翠的阴蒂,来回舔弄,孔翠的阴部麻酥得无法
承受,双腿夹着麻三的脑袋,既爱又恨地迎合。
宁静的院子里隐约能听到二人游龙戏凤的声音,一顿生猛的抽插过后,二人
终于平息下来,就在这时,院子里发出异常的声音。二人从窗户望去,只见鹅棚
外面的枯草上,两只鹅也在交配,这可真是难得一见。二人急忙披起衣服,想去
看看这新鲜的场景。
孔翠的兴趣尤为明显,穿起棉拖跑在前头,快到时二人放慢脚步,慢慢靠近,
静静望去。
只见母鹅抱掌卧在地上,翘着白白的屁股,公鹅似乎对这事已不再熟悉,蹬
了几下也没上去,下身挺了几次没有一点进展,母鹅「嘎嘎」叫,似乎在笑话它
的生疏。
公鹅在旁边踱了几圈后,又一次发起了进攻,在母鹅的头上乱啄一气,而后
艰难地蹬上母鹅的身体。母鹅立即把翅膀外展开来托着,并把小屁股翘得高高的,
等公鹅的小东西到来。
这时公鹅似乎有点害羞,望了望麻三二人,他们屏住呼吸,静静看着。
「呀,你看,它的东西也有那么长耶!」
只见公鹅的小东西足有五厘米之长,成螺旋状。还没等二人看仔细,公鹅便
以最快的速度刺了进去,母鹅猛叫几声把脖子转过去,相互缠在一块,似乎快感
说到就到。
公鹅的下身抽动几下,晃晃脑袋挺了一次,从母鹅的身体上滑了下来。而后
长叫几声,抖抖翅膀,用嘴在卧在地上的母鹅头上叨几下。
孔翠有点没过瘾的感觉:「完了?这么快就完了?」
「哈哈,孔翠你可真逗,你还想怎么样啊?难不成和我一样,要先来点前戏,
亲亲咪咪?」
「也太短了吧?刚插进去就出来了,没劲。幸好我不是鹅,要不然多难受,
要生蛋不说,还享受不到快感,活着真没意思。」
麻三搂起蹲着看鹅交配的孔翠,轻轻理着她的头发。
「傻瓜,又没让你做鹅,要是你是鹅,也是头骚母鹅,这只公鹅肯定活不了
多久就被累死了。」
「咯咯,你这个坏蛋。」
说着孔翠起身便打,麻三在前面跑,她在后面追。两只鹅吓得钻进了鹅棚里,
瞪着黑眼珠望主人,搞不懂他们在干嘛?
就在麻三二人还在转圈打情骂俏的时候,猛地看到墙头上露出一颗人头,麻
三心里不由得一惊,心想:这不是全石房的老婆吗?二人四目相对,只见二芳一
下把头低了下去,可二芳异常的眼神给了麻三很深的印象。
他也搞不懂这个女人在想什么,感觉怪怪的。平时没见她出过门,也不清楚
她的底细,在麻三的记忆里好象还没看过二芳来看过病。
二人打情骂俏累了,麻三便拉着孔翠往外面转转,刚走到街口,便看到街口
挤满了人。麻三还是不太喜欢和这些人打交道,相互寒暄了几句后便往南面的路
走去,村里的人望着二人亲密的样子,忍不住说了起来。
「看看这二人也不害臊,当这么多人的面拉手,真是有伤风化。」
「就是,看样子二人在晚上不知道怎么疯狂呢?半夜听到的奇怪叫声,可能
就是他们俩在疯搞吧?哈哈。」
几个女人不停地嘀咕。
麻三二人也不管那么多,继续往前走:「要不我们去那个小亭子里吧,好久
没去了。」
「好,我对那个小亭子太有印象了,走。」
因为种种原因,麻三很少去那里,除了那次偷情被铁蛋撞上之外,他几乎没
再去过了。在白天赤裸裸的阳光下,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加上飕飕的小北风,和
刀子似的,虽然二人都穿新棉衣,但还有点冷,寒风把这里弄得萧条很多,没有
一点生机。
通往小亭子的路不宽,有几道弯盘旋而上,在盘旋的道上也有几个平地,置
几条藤椅、石凳之类的座位。路面光滑,就连几块大青石也被人坐得光滑,不用
说,这是人们常来的地方。
冬天这个山坡风大,所以在这里聊天的人自然就少了,谁没事会来这吹小北
风啊?
但麻三二人都爱清静,这里无疑是最好的去处。
「这里可真好。」
麻三想到刚刚重生,跟孔翠一起来这里的时候,这里几乎是女人的天下,让
他眼花了乱。可是现在一个人都没有,太过安静了。
「是啊,有种「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的感觉。」
麻三忍不住吟诵起诗句。
「真是个穷秀才,倒真酸起来了,别以为吟两句诗就是文人。」
孔翠想打击一下正在兴头上的麻三。
麻三笑了笑,望着孔翠,心里充满幸福,心想:像她这么有情调、有胸怀、
有女人味的女人太少了,不管以后怎么样都要好好对她,好好维护这来之不易的
幸福。
「今年冬天一场雪都没下,不知道收成怎么样?」
「呵呵,现在说不下还早,说不定明天、后天、大后天就来一场鹅毛大雪,
收成还是非常好的。」
「俗话说:「今年麦盖三层被,来年枕着馒头睡。」
这都过了年了再下雪,不知道行不行呢?」
孔翠眺望远方,麻三拍了拍她。
麻三望着这个木制的八角亭楼觉得做得不错,头顶亚腰葫芦顶,吊角龙脊,
青瓦凹铺,四根铁红色的大柱子被磨得斑斑迹迹,亭檐上一圈的木雕,分别为牡
丹清莲(宝贵清廉)、年(莲)年有鱼(余)、鸳鸯戏荷(夫妻和睦)、鳌鱼穿
莲(子女双全)画功细腻,笔法质朴浑厚,看样子不是大家,也是一位隐士所做。
麻三不由得心头一惊,对这亭子竟产生了极大的兴趣,赞叹起这乡野之地也
有如此高人。
二人坐在亭子里聊这段时间里二人分开时所发生的事,时而哈哈大笑,时而
深有感触,又聊起今后的打算,似乎都能看到那线光明。
「我们走吧,这里越来越冷了。」
麻三说。孔翠想想也是,不过窝在老公的怀里感觉挺温暖的。
「嗯,走吧,这坡太高了,风大。」
麻三准备脱衣服为孔翠搭上,孔翠向他甜甜地笑了笑:「又不是在交往,还
这么黏干什么?我可舍不得冻着你……」
「我们谈一辈子恋爱不好吗?你对我这么好,我好好照顾你也是应该的,走
吧。」
孔翠执意不要,朝麻二一的嘴亲了一下:「老公,快披上,你感冒了我会心
疼的。快,听话……」
麻三望着她讨人喜欢的脸,笑了笑把衣服穿上了。
刚刚走到家门口,二人就被人叫住了:「叔,我有点事找你。」
孔翠一看是何秀秀,笑笑说道:「秀,来家里坐吧!家里暖和。」
何秀秀轻盈地走过来,她小肚子隆起了,但丝毫没有妨碍到她的美,脖子上
的小玉佛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得晶莹透亮,十分好看。
「我不进去了,就咨询一点事情,说两句话就走了。我刚才来过一趟,见你
们不在家,刚想走你们就回来了。」
孔翠一听,便笑了笑说道:「好,你们谈,我回去了,有空来家里坐。」
「好。」
何秀秀说着,甜甜地笑。
麻三心里忐忑不安,真不知道何秀秀要问什么事?想到当时骗她用假阳具打
针,最后和她发生性行为的事,他心里就内疚,还为了躲避责任把这么清纯的孩
子骗去与小彬结婚。当然,这也怪小彬想利用春药尝禁果,要是小彬不把秀秀上
了,这事还真不知道该如何解决呢!
「什么事啊?对了,小彬没来吗?」
何秀秀这时倒一点咨询的意思都没有,而是调皮地望着他,似乎男人的一切
她都了如指掌了。
「来了,怎么?不喜欢他来呀?」
「听你说的,我有什么不喜欢的呀?只要你妈愿意他来就行了。」
麻三说着,不敢看她的眼睛,也不想再让她想起二人曾经发生的事。
「呵呵,叔叔,其实我都明白了,真的。」
何秀秀望着麻三说道。
「啊?什么都明白了?」
麻三揣着明白装糊涂,何秀秀咯咯笑了起来:「叔,别装了。你过来,低下
头我和你说。」
麻三把头低了下来,何秀秀在他耳边轻轻说道:「我现在才明白你说替我打
针,其实就是假鸡巴,我在包子铺周围转的时候,发现很多成人用品店里都有,
所以我觉得叔叔你也够坏的。」
「哦……那个……你……」
「我没怪你的意思。小彬可能六月分毕业后就不上学了,安心做包子。如果
你有空,常去我家里坐坐,我们刚刚买了房子,虽然不大,但比乡下好多了。对
了,现在小彬住在学校里,一个星期回来一回次。」
「不会吧,不是离学校挺近的吗?」
「他本来课业就不太好,不过还是不甘心,说要在最后这半年拼一拼,如果
能考上就上学,考不上就做包子。」
「哦,好,我有空就去你那里坐坐。」
何秀秀望着麻三笑,灿烂的笑容里多了几分媚惑,看来这一段时间不见,她
可变了不少。
何秀秀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条递给麻三,随后转头走了。
麻三拿过地址,望了望何秀秀,心想:看来这个小女孩也迷恋上自己了,不
过这是可以理解的,小彬还是个孩子,对于给女人快感几乎是茫然的,但对麻三
来说可是轻车熟路,点点到位啊!
他把地址用力记在脑子里,把纸条撕碎撒在脚下,往屋里走去。
元宵节也过了,村里的男人们都外出工作,开始了新一年的奋斗,女人们照
样在家里照看老人、孩子,村里的杂活都交到女人的手里。
过了正月十七后,天气变得阴暗起来,北风呼啸,从来没有过的低温一下笼
罩了整个华北地区,小村子在整个冷风中变得软弱无力、瑟瑟发抖。村子里再也
找不到在街口巷边聊天的影子,天刚黑,大家便都躲回家里,围着炉子不敢出门。
俗话说:该冷不冷,人有灾情。但该热不热也不正常,多变的气候让村里的
老人、孩子们以及年轻女人们都感冒了,麻三招架不住,没日没夜地看着病。
没几天,麻三明显感觉身子渐瘦,到晚上连个暖被窝的人都没有,真是令人
寒心。
晚上关门的时候,他听到远处有人过来,怕是有人深夜来看病,便停在门口
等看看是不是病人。他非常明白被病情折磨的日子,因为他做过乞丐,那种滋味
太难受了。
不一会,骑车的人来了,径直往大门骑了过来,麻三笑了,心想:幸好没关
门,要不然睡下了又得起来。
「进哥。」
声音清脆,犹如风铃般好听,一阵风刮来,正好传进麻三的耳朵里。麻三仔
细一看,不由得心生欢喜。
「利娜?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这回可把麻三乐坏了,心想:这可真是「雪中送炭」啊!这么冷的天没人陪,
这不就来了个暖脚的人,今天晚上有好戏了。他脸上笑开了花。
「怎么?是不是不想我来啊?」
「不是、不是,我盼都盼不及呢!哪里会不想啊?」
鲁利娜立在门口看他,脆嗲道:「盼我还不让我进去,你不冷,我还冷呢!」
麻三这才急忙把车子接过来,推到过道里停好,顺手把门检上。
鲁利娜一看,哼了一声:「你这是干嘛呀?我还要回家呢!」
话音刚落,麻三就把她扛起,往房间跑去,肩上的鲁利娜略咯直笑。
麻三真想马上把她扒个精光,好好舔上几口再猛插几下,弄几回高潮方可罢
休。
想着想着下身便硬起来了,蠢蠢欲动,裤裆被顶得高高的,风从裤管吹进去,
冷得要命,老二却是越冷越硬、越冷越有精神。
房门刚打开就有一股热气迎面扑来,老二也舒服了,在裤裆里面不停跳跃,
似乎知道马上就可以与「小妹妹」大战几百回合了。
「放开我,痒死我了。」
鲁利娜在麻三的背上打了几下,麻三这时心里蛮是激动,狠狠地把她扔到床
上,摔到床上的鲁利娜尖叫一声,结实的乳房像两颗水球般晃荡。麻三扑了上去,
对她的脸猛亲起来,光滑的脸、细嫩多津的嘴巴让他好舒服,他忘我地亲着,此
时他也听不到她的笑声,只顾着做。
手扶着乳房揉捏,来回揉了几次,揉得她花心荡漾,叹叫不止。
「我的乳房变大了吗?」
「不大不小刚刚好,大一点胖了,小一点瘦了,圆一点缺了,扁一点残了,
现在这个样子最美了。」
鲁利娜被他说得晕了,完全沉浸在甜言蜜语中。
「我才不信呢?」
「你不信,我信,就让我好好看看。」
说着麻三便把她的衣服一件件脱去,每脱一件就听到她的哼声,听上去越来
越怯、越来越怕、越来越有感觉。
「哇!这乳房真是太完美了,和过年时蒸的枣花馒头一样。」
麻三说完把舌头舔了上去,小乳头被舔得歪到一边。鲁利娜浑身一颤,她的
手忍不住托住乳房挤了一下,把乳头完全放进麻三的嘴巴里。麻三很配合地用力
一吸,只见乳头完全被淹没了,随麻三力气不停加大,乳头的感觉也越来越强烈。
「噢……哼……啊啊……」
鲁利娜的声音越来越迷人,那种叫床的声音连她自己也想象不到是如何发出
来的。耳边响着闷哼声、喘息声还有吸吮乳头发出的「咕噜」声,一切的声音让
二人一下坠入了欲望深渊,尽情享受肉体的快乐。鲁利娜的下身也慢慢张开了,
雪白的屁股泛着玉一样的光芒,不停召唤着麻三。
「进哥,快、快把鸡巴放进去,小妹妹淫了……啊……」
原来鲁利娜耐不住空虚,把一根长长的手指塞了进去。
麻三一看这个小妮子越来越浪了,他把她的手移开,把长长的舌头刺进蜜穴。
软绵绵的舌头就像一柄利器,把鲁利娜整个身子刺得猛然一动,嘴里发出一
阵呻吟。
随后她的手不由自主地巴住麻三的头,示意他再多刺几下,好痛痛快快地享
受这舌奸的滋味。
麻三当然懂她的想法,把舌头勾起成倒勾状,从里面勾出来。
「啊,好舒服,进哥,快点,我好想,用力,插得深点好吗?求你了……」
「好。」
「好多的淫水啊!」
麻三忍不住说。
「哥,快操我,小妹妹受不了了,我好想要。」
「想要哥就给你,给你。」
说着麻三便用力操了起来,大号的肉棍在她的小嫩屄里来来回回捣,就像是
月宫里捣药的吴刚一样,而且速度越来越快,一下赛过一下,能听到里面浪水相
击、汹涌澎湃的声音。
鲁利娜整个身子都快飞了,在床上不停扭动,每一次的进入都让她近乎崩溃,
阴穴里爱液相涌,心里、肉体上都得到极大的满足。
她望着累得满头大汗的麻三,心疼地把他抱住,轻轻说道:「哥,让我来吧!
你歇歇。」
麻三这时确实累得够呛,望着嘀嘀答答的汗笑了笑,在她的乳头上亲了一口,
倒在床上,那根阴蜜仍然一柱擎天,傲然耸立。
「哥,你就这样躺好,我来了……」
说着鲁利娜便把屁股移了上去。
麻三觉得利娜在上面完全是另外一种感觉,沉下来的屁股有种轻盈的快感,
拔出来的时候却有点飞箭离弦,那种快感无以言表。
有些生疏的鲁利娜还是拼命用力做,不一会她的背也渐渐渗出香汗。
「累了就歇下,我来吧。」
麻三看她,不由得心疼起来。
「不用了,我行的,哥你先躺着,我用嘴巴替你吹。」
说着鲁利娜便把屁股抽出来,用手捋了一下,把嘴巴含了上去。
嘴虽然没有阴道那么紧,但那种吸力却远远超过阴道里的束缚,鲁利娜连吮
带吸,把整个龟头弄得浑身发抖,还不时用手套弄。麻三受不了了,这段时间他
从来没有如此兴奋过,望着趴在面前晃着粉乳的鲁利娜,他心里亢奋不已,感觉
要射出来了,急忙把鲁利娜的头按到阴茎上。这时一点准备都没有的鲁利娜感觉
到嘴里一阵热浪,随后一股难闻的气味窜入鼻腔。
「呕……咳咳……」
鲁利娜忍不住吐出来,麻三还没有舒服够,嘴里不停说:「娜娜,快吸,好
舒服、好舒服。」
鲁利娜听他的央求,把嘴里的精液咽了下去,忍着难受又亲了上去。
平静了,床也不摇了,鲁利娜望着麻三,在他的胸上亲了一口,用舌头舔他
小小的乳头。
「比你的小多了。」
麻三有气无力地说着,这回好象吸走了他的阳气。
「呵呵,你是男的,要那么大干嘛?大了不成人妖了?」
麻三看看她,抓了一把乳房,白白柔柔的:「还是你们的乳房摸着舒服,要
能天天摸上一把,不长寿都难啊!」
「呵呵,当初让你这样你不愿意,现在好了,让我嫁给林大强,你没机会了
吧?」
麻三心想:我说的可是女人,哪个女人都一样,呵呵,不过不能说出来。便
亲了鲁利娜一口,说道:「这不是逼不得已吗?都怪我们没在对的时候遇到对的
人。不过这样也挺好的,我们有空就在一起享受一下男欢女爱,多好啊,而且还
有新婚的感觉,你不觉得吗?」
「是,你说得都对,反正我觉得有点遗憾。要是有下辈子,我一定要嫁给你。」
「好,一定,我一定娶你,如果真有那一天,把你玩得怕了,可别怪我。」
「呵呵,什么好怕的?床上的事我不怕……」
「不怕?我让你怕。」
说着麻三又骑到她的身上,用力抽插了起来。
这回他刚把鸡巴塞进去,就听到鲁利娜喊疼,这回用力太猛,可能真的疼了,
他便滑了下来,嘿嘿一笑:「怕了吧?哈哈。」
「要是天天这样,我还真有点怕,一天搞几炮,谁能受得了啊?要节制…
…」
两个人好象有说不完的话,一来一去好不欢心。
「你老公呢?不在家吗?」
鲁利娜呵呵一笑,说道:「哼,这都让他在家里待到大年十五了,还想怎么
样啊?我让他去工作了。」
「啊?这么早就去工作了?」
「这还早啊?不早了。」
鲁利娜似乎一点都不当回事。
「我和他说了,要是不买车的话,就别进家门。」
她说话的样子一点都不像温柔可爱的鲁利娜,麻三也感觉到这是对林大强的
一种惩罚。
「你们有没有同房啊?」
麻三还是问了这个问题,虽然和自己一点关系也没有,心里毕竟痒痒的。
「同房,呵呵,在同一间房。想占我身体啊?他还没资格。我刚才都说了今
年什么时候买车,什么时候同房。」
「呀,你可真够狠。」
麻三望着眼前这个漂亮可爱、清秀甜心的女孩,没想到她内心这么强大,不
由得觉得自己真是万分荣幸。
「唉!我也是没办法,为了你,我是什么办法都用了,但愿他不要这么快买
车子吧!」
鲁利娜有一种淡淡的忧伤。
麻三真的感动了,真没想到原本只是想玩玩的女人,竟个个对自己情有独钟,
这可如何是好啊?但依自己的性格,只能做一个彻彻底底的负心汉了。
天色已晚,麻三心想:天亮前再好好来享受一下这曼妙的肉体。
就在这个美丽漆黑的夜晚,坐落在全家村西头坑边上的人家,也正上演一出
好戏。